第2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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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吃著十分舒服。我看了看一邊剛被教育過的無力地聳拉著頭的哥哥,說:“姥姥,你也喂哥哥吃兩粒吧。”
“哼,”姥姥又拿了一粒放到我嘴裡,“不給他,讓他自己逞強,還連累我們圓圓。”
可說是這麼說,她卻還是將果籃往哥哥那邊推了推,說:“要吃自己拿。”
哥哥倚在沙發上故作虛弱地“哼”了兩聲,小聲說道:“不吃,手抬不起來。”
“就你難受!”姥姥責備道,手卻終於伸過去揪了兩粒提子塞到他的嘴裡。
“啊,好酸。”哥哥眯著眼含混不清地說,“姥姥你偏心啊,給她的是甜的給我的是酸的。”
姥姥和姥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最好給你粒苦的才長記性。”姥爺罵道。
我也跟著笑,眼光不期然掃到了一旁同樣笑著的爺爺奶奶。爺爺還好,可奶奶的笑容卻頗有些不是滋味。
“奶奶,我想吃冰糖梨。”我撒嬌地對著奶奶說。
奶奶的笑容頓時亮了起來,應道:“好,奶奶現在就去給你做。”她邊笑邊站起來對眾人道,“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一個樣,一生病就要吃冰糖梨,成蹊也吃一碗吧?”
哥哥飛快地掃了我一眼,微笑著點頭說:“好,謝謝奶奶了!”
我不自在地轉過頭去,不想去思考他目光中的含義。
等我病完全好了的時候,爸爸他們已經回了老家了。雖然叔叔嬸嬸極力挽留爺爺奶奶在這兒多住一陣子,兩位老人卻還是堅持回去。老人大概都是這樣,千好萬好不如自己的老家好,更何況,他們捨不得弟弟。
哥哥好得比我快,不出兩天就恢復正常了,還可以跟上門拜年的親朋好友談笑風生。他說這就是我不運動的原因,我考慮了一下,堅持每天早上從被窩裡爬起來運動和感冒好得慢一些,我還是寧願選擇後者。
生病的時候我一直沒怎麼上網,郵箱裡果然堆了好多未讀郵件。雖然我很少用郵箱,但卻有定時情理郵箱的習慣,我將滑鼠點向下一頁,視線頓時停在最頂端的那封郵件,上面顯示的名字是,羅先生。
我的郵箱是羅維幫忙申請的,名字自然也是他定的,他是羅先生,我是羅太太。
只不過,我的名字早已經改了。
郵件是在春節那天發來的,點開來看,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新年快樂,祝一切安好。
從前我們打電話、聊影片,一講可以講很長時間。可是現在,他也只是在逢年過節和我生日的時候,發來這樣一句簡短的祝福了。
我們已經快一年沒有聯絡了,他訂婚的時候我沒有去,只是託裴良宇將他送我的那幅畫還了回去。我沒有向裴良宇或者是宋奇峰打聽過他現在的生活,我怕會讓自己難過。他過得不好我會難過,他和另外一個女人過得很好我會更加難過。
我想了想,點了回覆鍵,寫下了“新年快樂”。
從前無話不說的兩個人,在分手之後,能說的,也只是“新年快樂”了。
一個年過下來,我收穫頗豐。其實我早已過了拿壓歲錢的年紀,可是對於家中的長輩來說,年紀再大也還是個孩子,拿壓歲錢天經地義。
客人來拜年的時候,因為有哥哥襯著,我顯得越發小了起來,紅包理所當然地全塞到我手上了。
我看著存摺上面的數字,覺得自己連底氣都足了一些。我琢磨著外面的房價,房子當然是買不起,但租間差不多的小屋應該足夠了。
我不能一直住在叔叔家中,這些年來叔叔嬸嬸待我如同親生一般,可我總歸是寄人籬下。人長大了,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何況,家中還有哥哥。
他病好了之後,在人前待我和從前彷彿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