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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亂之夜!(有點那個……)
寧雪瑩剛一轉動臥室門的手把,就被警醒的王歡察覺到了。他第一時間就將擱在枕頭下的兩枚圓石扣在了右手心。
耳聰目明,「疾走功」進入到第二層初期的王歡如果說能聽見螞蟻爬,那可能有點誇張;但在寂靜無聲的黑夜中聽到門把轉動的機械聲,卻是毫不費力。
鑑於以前的經歷,不管是清醒和沉睡,王歡都時刻保持著應有的敏銳,隨時準備給任何來襲的敵人迎頭痛擊,或者——玉石俱焚
接下來,透過眼角的餘光,王歡看到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身著睡意,風姿綽約的迷人,王歡的心神便鬆了下來,右手心的圓石,也順勢放入了枕頭下。
王歡暗自奇怪,半夜山更,寧雪瑩跑到自己的臥室幹什麼?
女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的床跟前,大概是緊張的緣故,以至於呼吸有些基急促。
她想幹什麼?
王歡能夠感覺到女人的視線不時的朝自己的身體瞟,但也僅此而已。女人並沒有接下來的行動。
這個時候,王歡就有些疑惑了,搞不清楚女人的意圖。她是找自己有事,但是見自己已經入睡,所以不忍心打擾自己?
抑或是耐不住春閨寂寞,想找一個男人度過漫漫長夜——
想到這點,王歡的心頭頓時一陣火熱,發達的男性荷爾蒙使勁的分泌,刺激著王歡的生/殖系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女方主動,這種好事,哪裡去找?
馬上,王歡就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曖昧和刺激
女人直挺挺的站在床邊,一直沒有任何行動,猶豫著,掙扎著。連仰躺在小床正中央的王歡,也能夠感受到女人的猶豫和躑躅。
女人在床邊站立了大概有七八分鐘,就準備轉身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歡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不及時把住,連老天爺都要憤怒的
哪怕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顆糖衣炮彈,那也要奮不顧身的接住——最多糖衣吃掉,把炮彈扔回去
於是,在女人剛一轉身邁步的剎那,躺在床上的王歡動了,如青蛙一般彈起,猿臂一舒,裹住女人的蠻腰,再一擰,將其摔倒在床上。
「嚀哼」,寧雪瑩一聲驚呼,下一刻,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一個充滿了濃烈男性味道的軀體,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在了自己身上。
將女人放倒之後,王歡爬在女人柔軟的軀幹上,頭一低,就朝女人紅潤的嘴唇咬去。同時右手不歇,如同一條遊蛇,飛快的滑進絲質的睡衣,把住女人胸口的那團柔軟和白膩,按壓捏揉,恣意把玩
女人一開始還有些抗拒,腦袋晃動,拒絕這男孩兒的親吻,修長的身姿也扭來扭曲,試圖拜託男孩兒的控制。
但當自己胸口的一隻玉兔落入了男孩兒那充滿了熱力和勁道的手掌,像麵條一樣變換了會兒形狀後,女人就老實了,身子像突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頃刻間件就軟了下來。
女人張開有些乾涸的檀口,將唇邊那條掃來掃去,三顧茅廬卻不得其入的軟體器官應了進來。
然後,兩條軟體器官開始你來我往,相互糾纏,並同時交換著彼此分泌的某種液體。
王歡一邊品嘗著女人的靈活,香甜的柔舌,一邊捏弄著女人的玉兔,時而輕搖慢捻,時而又彷彿狂風暴雨,於是,在這輕重不一的刺激下,從女人翕張的鼻翼,發出了時而舒緩,時而急迫的南妮。
女人的輕聲哼叫如同讓人狂亂的魔音,把伏在女人身上的王歡刺激得不行感覺不過癮的王歡乾脆放棄了女人胸前高高挺起的玉兔,越過高山平原,一路下滑,然後,就觸碰到了一片柔滑的草叢,王歡將手掌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