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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不理他,自個兒瞎琢磨,李仁之到底想要幹啥呢……
曲良的墳地是精挑細選的,是塊風水寶地,可以興旺子孫。
小虎子抱罐打幡,哭成淚人。
曲良的女人躺在醫院,起不來床,無法送丈夫最後一程,只能矇頭飲泣。
好在有小毛桃和菊兒陪著,耐心安慰,細心勸慰,曲良的女人才好歹挺了下來。
辦完了白事,二狠子讓小虎子認自己當幹佬。
打今兒起,小虎子就是他王二狠子的兒子,誰敢欺負小虎子,先得問一問他這個幹佬答不答應。
白事當天,李仁之沒有親自過來弔唁,卻派來了楚三和陳左。
陳左的傷還沒好利索,走路有些吃力。
楚三刻意圍了一條圍巾,只為遮住他那張不宜示人的臉。
二狠子膩歪這兩個人,卻還是出於禮貌,招待了他們。
沒想到的是,李長生居然也來了。
穿得是素服,沒穿制服,足見其對於曲良的為人是敬重的。
陳左似乎盼著李長生到來似的,一見李長生,便急不可待地上前客套。
“瞧沒瞧見?”小山子小聲對小狗說:“陳左看李長生的眼神不大對勁。”
小狗趕緊抬眼皮觀瞧。果然,陳左看李長生的眼神怪怪的。
“不明白吧?”小山子小聲問小狗。
“明白啥?”小狗呆傻傻地問。
“陳左看上李長生了。”
“放屁。李長生是男的,陳左也是男的。男的咋會看上男的?我咋看不上你?”
“我不知長得富態麼。你瞧人家李長生,臉也正,條兒也順,又是個白淨面皮,乍一看,跟個大姑娘似的。你再瞧陳左,小夥兒眉清目秀的多帥氣,嘴唇上面一根毛都沒有,妥妥就是個‘二椅子’。這類人,不稀罕女人,只稀罕男人。”
“瞎說。”小狗不信小山子的話,“我聽說,咱大哥要弄死楚三的那天晚上,小卜哥也打算要了陳左的命,一刀子把陳左的肚皮給豁開了,正要挑了陳左腸子的時候,李長生帶人趕到,救下了陳左不說,還安排人手把陳左給送去了醫院。陳左的命是李長生救下來的,他得念著李長生對自己的好,所以今兒見了李長生,他才屁顛兒屁顛兒的往前湊。再說了,李長生好歹也是穿官衣的,官兒大不大先不說,交上穿官衣的朋友,必要時候對自己有好處的。”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認準了陳左對李長生有意思。”小山子不服氣地小聲說著。
“他對李長生有意思,李長生也得對他有意思才行。這種事情,一個人幹不來,非得是倆人都是一路人才行。硬要‘走後門’,是行不通的。”
“說不好呀。萬一陳左打動了李長生的心,八成倆人就能鼓搗到一塊兒。至於誰走誰的‘後門’,就不好說嘍。”
“少廢話吧,讓李長生聽見了該不願意了。你瞧他那張臉,跟有人欠他錢不還似的,從進來到現在,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他是心裡有事。”
“有事?”小狗好奇,忙問:“啥事?”
“是為四鳳姐。”
“四鳳姐不是住院了嗎?聽說家裡遭了賊,賊還把四鳳姐肚子裡面的孩子給一腳踹掉了。四鳳姐的男人,叫芶雄的那個王八蛋倒是想攔著賊來著,結果沒能攔住,讓賊給跑了。”
小山子面帶不屑地撇了撇嘴,問小狗子:“這些話都是誰跟你說的?”
“是菊兒跟我說的。”小狗如實回答說。
“她淨瞎說。其實真相不是這樣的,她也是隨便聽了一耳朵,就當了真。你剛剛說得那些起碼有一半兒不準。”
“呀!”小狗驚訝不已,“到底咋回事?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