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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的機會。從寢室到醫務室的路上,趙凡不停和幾個護士交流,交代我們今天都幹了些什麼去了哪裡吃了些啥子,就是不問我和李林。到了醫務室,校醫直接提了八瓶點滴來,我和李林一人四瓶。正要張口說話,一支體溫計就插進了嘴裡。趙凡在一邊閒得無聊,順便也取了支體溫計,學著我和李林的樣子,銜在嘴裡。不一會兒,一個護士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問,“你們看見一個體溫計沒有?”
我和李林紛紛掏出嘴裡的體溫計遞給那護士。
“不是不是 ,是另外一支。剛才一個女生剛量完體溫你們就來了,慌慌張張的,我就把體溫計忘在這裡了。”護士說到這裡,趙凡嘴裡的體溫計已掉到了地上。剛才吐了我一身的蕭瑤這時也從裡屋出來了,看到我後,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趙凡看著我對蕭瑤點了點頭,又望了望剛從他嘴裡掉到地上的體溫計,‘哇’一聲就吐了出來。我和李林趕忙拔掉針管,幫趙凡拍背,順便解釋了一下我們剛才嘔吐的原因,說到傷心處,又吐了一回。一旁的蕭瑤見狀,捂著嘴又退回了裡屋。。。。。。
青春,無須多言 (53)
這次嘔吐事件成了我心中一塊陰影;雖然談不上揮之不去;但當時卻壓得我喘不過氣。
打完點滴回到寢室,我又衝了個澡,全身又疲又乏,只想早點上床睡覺。然而這天來龍泉的其他院校學生也多,遠遠超過了龍泉住宿行業的承受能力。學校寢室自然成了接納八方來客的天堂。樓道間一時熙熙攘攘,來自不同院校的精英和垃圾齊聚一堂,酒瓶與菸頭齊飛,地板共床單一色。吵吵嚷嚷,無心睡眠。正當我在寢室裡被吵得焦頭爛額時,手機今天第一次響了起來,簡訊箱裡一下子擠滿了簡訊息。我逐一翻看:第一條是陳凱發的,時間是上午九點五分,內容是:你們在哪。第二條是趙凡發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內容是:怎麼樣。如此種種,不一而足,看著這些遲到的簡訊,我有種置身未來的感覺,腦海裡回放著這一天的種種情景,畫面最後定格在我,李林,趙凡一起嘔吐的場面。而最後一條簡訊內容也與此有關:學長,不好意思,弄髒了你一身,現在好些了嗎。發件人是蕭瑤,傳送時間是六點六分,大約一個小時前。看完簡訊,我逐一刪除。
趙凡和李林也被吵得心煩意亂,剛才大家都已吐得元氣大傷,胸腔裡面本來就悶得慌,再經不起這樣吵鬧,於是大家決定出去轉轉。
一出校門,發現所有的車流人流都流向同一個方向啤酒廣場。一打聽,才知道傳說中有楊昆和馮家妹的晚會是在啤酒廣場舉行,而不是原先我們以為的音樂廣場。
等我們溜溜達達趕到啤酒廣場時,這裡的交通早已癱瘓。街上橫七豎八停著成都人引以為豪的擁有量居全國首位的機動車輛。交警封閉了附近的幾條街道,只允許拖車經過。在等待晚會開始的40分鐘左右時間裡,我們就先欣賞了七輛小車被拖車拖走的表演。廣場附近的樓上,所有面對舞臺的窗戶都擠滿了腦袋,天台上也站滿了圍觀的群眾,人像是突然間從地裡長出來一樣,密密麻麻長滿了廣場前的草坪。
八點左右,幾輛麵包車匆匆駛向後臺。後臺和舞臺一河之隔,中間有座小橋作為通道。人群不時朝後臺方向指指點點,然後議論紛紛。我,李林,趙凡找了個背對舞臺的位置,看著人頭攢動的芸芸眾生。
晚會開幕照例由各方領導和當地政府致開幕辭,發表一番主題為“和諧”的演講。然後是幾首美聲唱法的歌曲,接兩個以冷笑話為主的相聲。這段時間觀眾交頭接耳,大家都對楊昆和馮家妹翹首以盼。趕來湊熱鬧的老頭老太們目光呆滯,眼神遊移,兩眼昏花,看不清檯上的舉動,雙耳欲聾,聽不清話筒裡的聲音。真不知道他們來瞎湊活什麼。我和趙凡不時就此討論一番,得出的結論和魯迅柏楊一致:這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