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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莫爾伍德,”菲爾丁說,“我以前從沒求過你任何事,以後也不會求你任何事。
別拿這事對抗海恩斯。
”“我必須這麼做。
”我說,“即使我認為有危險,還得這麼做。
加入聯邦太重要了,不能有任何閃失。
”她的手已不再顫抖。
她嘆口氣,舉起酒杯放到嘴邊,喝光了裡面的酒,轉過頭去不看我,“那麼答應我,你不會告訴普勞斯你知道這一切。
”“這點我可以答應你。
不管怎麼說,我也沒理由讓他知道。
”我停了一下,眼睛溢滿怨恨的淚水。
“你一直愛他,”我說,“沒有停止,從沒—”她拿起威士忌酒瓶,用全力朝牆上砸去。
酒瓶碎成無數小碎片飛過我頭頂。
威士忌酒飛濺在牆紙上,留下一幅地圖般的汙漬。
甩出時用力過大,菲爾丁自己也跌倒在地板上,四肢著地。
我彎下腰想扶她起來。
“滾出去!”她尖叫著,“滾出去!”第二天報上照舊刊登了她的專欄—一定是在我去看她之前就已寫好的。
但第三天,在《快報》第三頁第一版卻刊登了些其他東西。
很快有訊息傳來,說菲爾丁沒給任何人留句話,就“消失”了。
我去她房東那裡核實,他告訴我,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只是希望她能回來,因為她還得付房租,房間裡還有她所有的東西。
這一切,在那時的我看來,似乎是少了件擔心的事。
不用擔心什麼時候菲爾丁會站出來支援獨立,而在專欄裡將加入聯邦作為唯一的攻擊靶子。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母親告訴我的地址,去了海恩斯住的公寓,卻被告之他早就結賬離開了。
我覺得他可能在躲我,或者可能他乘坐下一班船前往大陸了。
結果證明,我是正確的,菲爾丁錯了。
但我相信,菲爾丁會把他忽然離開紐芬蘭歸咎於我用我所知道的來對付他。
海恩斯在紐芬蘭的日子裡,沒講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