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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憑什麼要這樣天天擔驚受怕,任他掌控的,拿捏威脅她不說,現在還要監管林虎,長久以來積壓在心頭的怨恨和怒氣一瞬間充斥在胸腔裡快要爆炸了。
她雙眸一下凜冽了起來,彷彿是穿透雲層的雪霧,洶湧噴薄,"你到底想怎樣?我是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大不了殺了我滅口,關我弟弟什麼事?你憑什麼還要控制他?非逼得我魚死網破嗎?"
她一氣發作,仰面怒氣衝衝地盯著他,這一刻她還真動了死了也要拉著他陪葬的心。
蘇夜淡淡看著面目都有些猙獰的林晚,半天並不做聲,直到她漸漸平息下來才悠然開口道,"終於露出你的真實面目了,儘管兇相畢露但看著還是比嬌柔造作的低眉順眼相兒看著舒服多了。"
他的話差點再次激怒了林晚,不過她已經冷靜了下來,既然他們在年後林虎去四方城上學堂以後監管著他那就說明即使四方城的那些人撤走了他也不會殺她滅口的,控制著林虎還是擔憂她向連家的人告密。
"想清楚了?"他冷然地提點到。
林晚總算是心頭大安了,她的命保住了,腦袋架在脖子上安穩了,不由得有些訕訕起來,又是一副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兒。
看得蘇夜唇邊掛起一絲嗤笑,"琥珀的易容術都不如你!"
說著他甩袖離開,林晚半天才察覺到他這句話冷嘲熱諷她變臉的功力,想想自己也有些好笑了,不過總歸自己不用被人滅口弄死了,只要好好活著她就滿足了,更何況她現在安靜的生活並沒有被改變多少。
儘管身邊多了兩個武功高強的監管者,但換個思路來想他們也是強有力的保鏢,不是嗎?
第二天早上一吃完早飯,林晚就說到,"我要到陳家灣去,中午之前回來。"
"我也要去。"林虎嚷到。
"你在家裡陪你的哥哥吧!"她不冷不熱地說到,但這句話顯然刺激到了蘇夜他說到,"我們一起去。"
林晚在心裡衝他翻了個白眼。
因為有三個人便只能走路下山,還好這些天都有太陽,冰雪早已融化,溼地也乾燥了,山路好走了一些。
冬日的暖陽撒在山林裡,空氣裡瀰漫著淡淡清新的草木氣息。
林晚一向劍拔弩張的心緒漸漸鬆弛了下來,忘記了些許對於未來的擔憂,她腳下也輕快了起來,一會兒林虎嘟著嘴喊她等等他,而蘇夜始終在最後不緊不慢地跟隨著,顯然他是個走慣了山路的人,因為周圍不時有一兩個緋紅勁衣的護衛掠過,這樣的環境下她覺得他應該卸了內力。
走了一個時辰終於到了半山腰的陳家灣,林晚熟門熟路直奔陳大鐘家。
她敲開門,出來的還是上次那個年輕的桃紅色棉襖的婦人,她是小金寶的娘秀禾。
"嬸子,你家小金寶開年要去四方學院上學堂嗎?"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小金寶說的?"這婦人十分溫柔,顯然還記得林晚。
林晚點點頭,確實是上次教小金寶玩木蜻蜓的時候聽說的,當時她還想著要是弟弟也能去該多好啊,不過現在終於得願了,"嬸子,我家虎子也能去了。"
"真的,那太好了,他們也能有個伴兒了。"
"是啊,不過聽說那裡是上學堂五天就休一天,我弟弟……"林晚一副可憐兮兮又羞愧得不好開口的樣子。
秀禾看看她又看看林虎十分善意地笑了笑,"你是不是想讓我家馬車接送金寶的時候把你弟弟也捎上啊。"
林晚點點頭,仰著臉一臉期待著,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布袋,從裡面掏出一個竹管子模樣的東西,"嬸子,這是我送給金寶的新玩具,叫空竹,它能發出聲音呢。"
說著林晚開始演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