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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倏地被撞飛了出去……
等到今晨她醒來,周顯貴躺在門口的地上一動不動。
她小心翼翼地爬過去,伸出粉白的手指在他的鼻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
那一剎那間,她的腦海裡萌生了一個念頭,就是一刀解決周顯貴,從此她便解脫了。
可是當她真的手握剪刀時,她又怕了,惶恐糾結了許久,剪刀終究是從她的手中滑落,紮在了地面的磚縫裡。
她就是這麼的懦弱沒出息。
她終究是害怕的只想逃開。
她慌亂地從周顯貴的身上摸出一個錢袋,裡面裝著好些銀錢,抵得上週顯貴給她一個月的買菜錢。
她雙手緊緊握著錢袋,走出家門。
她要去找李昌瑞問清楚。
芸娘一雙空洞無光的大眼望著王大娘,紫腫的嘴唇張噏著,欲言又止。
突然,她一陣反胃,扶著牆壁開始乾嘔。
王大娘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芸娘啊,要不要大娘陪你去看看大夫?”
芸娘輕搖了搖頭,謝過之後便重新戴好面紗,一瘸一拐地向巷口走去。
劉婆婆望著她的背影,連連搖頭:“小娘子可真是命大,被那殺豬的打成這樣,還能站起來……唉……”
王大娘忿忿地說:“那殺千刀的,早晚會遭報應的。”
“哎?方才芸娘那樣……是有喜了麼?”
王大娘雖然沒回應,但是她的眼神算是預設了一切。
昨夜周顯貴那般喪心病狂,不就是為了芸娘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嘛。
劉婆婆好奇地問:“你說那孩子是不是周顯貴的?”
李嬸立即說道:“乍可能是那人渣的,你不知道他不能生麼?”
“啥?不能生?”
幾位嬸孃一聽,都湊近了。
李嬸清了清嗓子,說:“我夫家有個親戚是隔壁白馬鎮的,恰好去年在他們鎮上的醫館裡撞見周顯貴,周顯貴說是帶芸娘去他們那裡看大夫。湊巧的是,那醫館的大夫就是她叔爺,她一打聽,喝!原來這周顯貴是去看那個的。”
“哪個的?”
“就那個呀。”李嬸指著身下,“下面那話兒呀,不能生仔。”
“哦……”
大夥兒一聽,集體“哦”的意味深長。
“你們說,這殺千刀的得有多尿?明明自己沒種不能生,卻怪芸娘不能生,整天拿這個做藉口,毒打芸娘。”
“那芸娘肚裡的……是誰的呀?”
“……誰知道呢?”
幾位嬸孃又望著芸娘離去的方向,深深看了幾眼。
突然,隔壁的門嘎吱一聲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