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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聽見自己名字,從跟徐之楊的聊天裡分出心來,等意識到是個什麼問題,笑笑用眼神示意我。
「催生」話題近年開始頻繁出現,也算應對出心得了,完全信手拈來:「養孩子這責任太大了,我們還沒準備好,再說兩個人不是挺好的,再緩緩唄。」
「兩個人都多久了,誒你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我腦子開始轉,李免也思考狀,沒想到同時開口,卻是不一樣的答案。
「11 年。」
「12 年。」
說完互看對方,我問:「你那多的一年是哪來的?」
「08 到現在,不是 12 年麼?」
「08 年?」這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畢竟早上還夢到過,「大哥,08 年底我剛跟你絕交好嗎?」
「……」他皺眉,臉頰因為酒精和困惑有些紅,「為什麼跟我絕交?」
徐之楊低頭笑了聲,手扶在額頭道:「他喝多了,記性不好。」
倒是吳承承拿近手機,接話:「啊沒錯,是有這麼回事。誒我當時特想不明白,我自己一個人在上海多慘,你們倒好,全聚在北京,居然能鬧得那麼僵,而且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絕交,幼不幼稚?」
回想起來,因為李免和徐之楊的兩句謊話,三個人的關係一度降到冰點。當時覺得天大的事,現在看來確實幼稚了。
但那時候的生活裡,也沒有更大的事了。友情愛情,足夠我們為之苦惱。
「要不是我,你們是不是就分道揚鑣了。」吳承承得意地提起,「記得吧,那年寒假我把你們叫到西塘,怎麼說,稱得上破冰之旅吧。」
「西塘……想起來了。」李免恍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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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年 1 月。
北方的寒假來得早,我和林孝誠一大早去代售點買火車票,人已經排出屋外了。
凍得哆哆嗦嗦,又困又累。好不容易到我們了,阿姨戴著小小的麥克風來了句:「只有站票了啊。」
「啊。」我回頭看林孝誠,重複,「只有站票了。」
「提前一天呢?」他往前探身問道。
阿姨簡單操作,眼都沒抬:「都是站票,這車次難買,你們看看轉車吧。」
我倆悻悻而歸,順便去吃早飯。就著熱騰騰的包子,林孝誠提議:「坐飛機回去吧。」
「我看了機票不打折。」苦著臉,「太不划算了,而且我剛新買了手機,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說實話每個月生活費完全夠用,路費多一點少一點,爸媽也不會有意見,只要順利就好。
但自己弄丟了手機,剛平白多花了幾千塊錢,對機票價格的敏感度直線上升,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回到宿舍,上網研究轉車路線,qq 發出「滴滴滴」的聲音。吳承承的頭像抖動:「聽魏瀟說你和李免絕交了,和徐之楊也鬧掰了,這是幹嘛啊?」
「沒幹嘛……」我輸入,轉眼又去看火車票。
「多大的人了,什麼事至於絕交啊?」
太複雜,這麼多天我也沒能捋明白,更不知從何說起,索性反問:「你不也和他絕交過麼?」
「我那時候小啊,中學懂什麼?替他著急,覺得人家還不領情,就絕交了唄,很自我。」
我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最後還是刪了沒回復。關閉對話方塊,把注意力放在買票上,不料沒幾分鐘,她又彈出來了。
「你們放寒假了嗎?」
「快了,我買不到票,正在想怎麼轉車。」
「在我這裡轉啊,來上海,我們玩幾天你再回家嘛。」
我心一動,上海確實處於路線中間,車也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