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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除了你那個該死的祭品關係,你能不能再稍微考慮一下,你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封寒順手扶住因為太激動,差點絆倒的陳玉,肯定道:“哦。”
陳玉抑鬱了,他低頭去揉被硌到的腳,無奈地說道:“我被打折了腿,好吧,那你天天伺候我吧,煮飯洗衣服!也許等你做得順手了,我可以不用再請鐘點工了。”
封寒放下了碗筷,新奇地瞅了陳玉一眼,似乎又發現到了祭品新的利用價值,說道:“好吧,我會攔著你父親,畢竟你是我的人,我會罩著你。”
陳玉心裡叫道,不用解釋!你的用意很明顯,怕沒人做飯,老子會相信你那該死的懷柔政策就有鬼了。
等吃過飯,陳玉還是覺得很不放心,他關了手機,下午就拉著封寒去住賓館,準備等三天後父親出發時偷偷跟上。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跟他們會合,若是有危險了,也能有個照應。
當兩個人到賓館的時候,陳玉莫名其妙的看著前臺接待小姐曖昧的眼神,接了特惠房間的鑰匙就上去了。等看到那張大床的時候,陳玉才怔住,他以為會是兩張單人床。
他又想起來另外一件更要命的事,轉身拎著後面封寒的衣領問:“那個,今天早上是怎麼回事?”
“早上怎麼了?”封寒眼神無辜地望著稍微矮他小半個頭的陳玉,且頗為寬容地沒有扯開放肆的祭品。
陳玉咬牙切齒,用手比劃了半天,最終說了一句:“你知道的。”
封寒做思考狀,隨即了悟:“你在說你吵醒我的事?”
陳玉盯了他幾秒,心裡暴怒,但是又明白自己發火純屬浪費精力,輕輕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在說,為什麼我們早上醒來什麼都沒穿,當然你也可以順便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睡在我床上。”
“沒有地方睡,我就湊合到你屋裡了。雖然半夜你做噩夢嚷嚷著有蛇,一直往我這邊擠,我也沒有說什麼,最後你把我的手拉過去才消停了。至於衣服,我習慣裸睡,你的是你自己折騰的時候脫的。”封寒皺眉回想著,認真解釋。
陳玉臉色很難看,雖然對昨夜的噩夢已經沒有印象了,但是想到自己往封寒懷裡鑽,還是滿臉黑線。他覺得自己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稍微被打擊到了。
所以,當夜睡下的時候,陳玉特意睡到了床邊上。於是,習慣了大床的陳玉半夜翻了個身,接著“咕咚”一聲。
封寒瞬間睜開眼,墨黑的眼在月色下隱隱有著金色的光,稍微有些月光的屋裡,清楚地看到陳玉揉著頭迷迷糊糊地邊低咒著邊爬上床。
陳玉那邊的呼吸又恢復均勻,封寒伸手將人扯了過來。
第二天,陳玉睜開眼,又是噩夢連連,甚至覺得呼吸困難,然後就看見封寒一隻手正大刺刺的壓在他胸口,做噩夢的原因終於找到了。
兩人簡單的用過早點,陳玉想辦法聯絡了馬文青。
馬文青正在家裡閒的受不了,立刻應招前來,三人約在馬陳兩人常去的酒店。馬文青一見兩人,熱情而激動地表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陳玉衝他一笑,招呼:“快坐,今天我請客。”
馬文青剛坐下的屁股有些不穩當了,忙湊過來道:“哎喲,得嘞您,你出錢請客,你馬哥我連飯也不敢吃了。不然我請吧,要不你先說什麼事求我。”
陳玉看了看一旁的服務生,不帶一絲猶豫地擺手:“那你點吧,請客機會讓給你了。”
馬文青臉色僵了僵,總覺得似乎又被這小子算計了,但是從小到大多少回了,早習慣了。於是點了一桌子菜,等服務生下去,才問:“到底什麼事,這麼急吼吼地把我喊過來。”
陳玉壓低聲音直接說道:“文青,我和封寒要去趟新疆羅布泊,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