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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畢,便見墨翀自袖中打出一道白光,光芒見風而漲,瞬間便變成一艘寶舟,靈光熠熠,高聳入雲霄。
「起!」
又是一道聲音,沈夭便覺眼前一黑,再睜眼之時,竟已身至寶舟之上,而同時,弟子們也根據弟子服的顏色區分開來,並未混在一起。
如此一來,方才滿滿當當的人,現在便只剩下他們為數不多的藍襟弟子了,而這寶舟非常大,所以幾人站在這裡,倒顯得空蕩蕩的,但馬上,大家就分開了,回到房間的沈夭坐在窗邊:「玉恆,你們師兄弟之間好像並不親近。」
「沒大沒小。」玉恆並沒有回答,反而是順勢捏了一把沈夭的臉,狀似教訓實則揩油,「我與他們相處時間並不多。平日也無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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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腳扭傷了,昨天去醫院拍片,能說幸好骨頭沒事麼?
本來想寫六千字的,但太難了,爭取明天能更六千。
第75章 招蜂引蝶
玉恆身份特殊, 確實不適合長期與人相處, 若是不小心露出破綻, 便是害人害己;而且,修煉之人大多的時候都在刻苦修煉, 說是相交頗深之類的,大抵也是在外出歷練時交流的,如沈夭和玉恆,實在是生死之交了。不過也正因為玉恆的神秘, 更增加了他的魅力,叫南田州諸多女修拜倒在他的白袍之下。
兩個月後,諸如那等「偶遇」之後便同行的寶舟靈禽便已經將沈夭所在的寶舟附近的空隙沾滿了,裡面的女修更以「學習交流」為名,上船來就是為了看一眼玉恆。此類能上得船來的, 也是排得上名號的宗門, 雖知道她們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人家面帶笑意,知書達理,委實拒絕不得。而那些結伴同行的呢,也並不幹擾, 如此一來, 反倒顯得混元逍遙宗聲勢浩大,所到之處, 基本半邊天都會暗下來。
儘管見不到玉恆, 隊伍還是不斷壯大。
「大師兄, 你說著玉恆師弟也是,自入船後便沒有再出過門,日日與他那師妹躲在房間裡……」
這位師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墨翀看過來的目光制止了後面的話:「你們的這些心思若能放在修煉之上,修為也不至於差他這樣多。」
「大師兄……」
「日後若是再為這等事情,便別再來見我了。」言罷,墨翀閉上了眼睛。
那師弟見狀,施禮道:「謹遵大師兄教誨。」
說完,不敢在多做停留,迅速退出墨翀的房間。
他出門剛下樓,便被一群仙子給圍住了,他去做這事兒,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蓋因這群女修許了他不少好處,想了個歪主意,想讓大師兄墨翀讓玉恆出來,結果自然是鎩羽而歸。
站在原處冷眼看著這一切的榮芳,眼中的憎惡之色繼續要將她柔美的臉撕裂,可旋即,她又收回了目光,這群人算得了什麼?
真正叫她憎恨的,是沈夭!
可她的恨,隔著牆壁、隔著重重陣法,一絲一毫都驚擾不到這裡面的人。
暗中見識了玉恆的「號召力」的沈夭,早已將想要出門打探一下訊息的心思取消了,甚至在聊天的過程中,不經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瀚淵戰場的設計,簡直不能再自由了,只要能在它開啟時到達它的所在地,然後表示自己想要進去,便會被其收入其中,若是表達自己不想進去,便不會進去。
比起那些需要搶奪名額、搶奪令牌才能進入的地方,瀚淵戰場隨性得簡直不像是一個秘境。
心中沒了顧慮,沈夭又恢復如常:「當初我剛入南田州時,混元逍遙宗的平蒂長老就把你當做吸引女修加入門派的誘餌,還在玉牌上刻上了你的畫像。」那玉牌畫像,沈夭偷偷拿出來看過,身著弟子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