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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府了罷?”
……所以我說吧,本仙姑會與這廝不對盤,絕對是有原因的。
衡清大讚了一通地心湖上水橋一色風景迷人。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我們沿著橋廊慢慢走。衡清一邊說他往冥府打探的結果。
結果自然是沒結果。不過也不是白走。至少弄明白了那個玉藍迦王的來歷。
這真是人不可相貌,玉藍迦王表面玉樹臨風的好模樣,真身卻原來是地下無底深潭裡一副寒浸浸泡成精的九陰白骨。
衡清道:“我早擷了璣罡的一絲靈氣,動用元神在冥府內搜尋,卻杳無結果。只是,你卻道這一搜,給我搜出什麼東西來。”
本仙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自是不知。大概我的反應甚無趣,衡清有些哀怨地摸摸鼻子,而後厚著臉皮自說自話續了下去。
是藤壺。
我如他所願面露詫色。
本仙姑再怎麼不識貨,也不能不知道藤壺。遠古之時,創世女神女媧創造蒼穹各生命,卻又發覺本性大多兇猛殘暴。為不破壞天地太極均勢,便鑄造一隻能淨化兇殘之氣的青銅壺,望藉壺之煉化,將過於殘暴之妖、獸、魔物等昇華,以維大地之和諧。
此物一出,在當時魔界引起極大的恐慌。天緣機巧,在一次神魔廛戰之中,魔王藤尤僥倖在練妖壺下逃生,窺盡了壺中奧秘。不久後,他懷著對諸神的仇恨、模仿練妖壺鑄造另一隻青銅壺出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為藤壺。
此邪物擁有力量與練妖壺幾乎相等。不同的是,練妖壺練化的是妖魔邪物,藤壺練化的是一切神通,不論正邪。
此後不知多少上古神祗在這藤壺中殞落。直至此壺失蹤。
衡清道:“我在冥府中搜了一圈,不見璣罡蹤跡。略一尋思,便想八九不離十,定是給玉藍迦王藏匿在壺裡了。”
這時,天空傳來一聲咆哮。
我正分神想著如何勸衡清留下,我回人界。或許,來個不告而別?一聲霹靂正響在我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四周傳來驚慌失措的尖叫,一股颶風,牡丹宮燈在瘋狂擺動。我的身體隨著晃動的橋墩搖了搖,便隨著一個拉扯掉入一個溫暖懷裡。
衡清一臉關切:“仔細顛到湖裡去。”這關懷來得十分要命,我默了下方誠懇道:“四周橋欄乃精石鑄建,還算結實,多謝大師兄關心。快請鬆手。”
衡清手一遙指,讓我看上空烏雲翻攪處。
旋渦中間,正幽幽飄浮著二隻慘白慘白的鬼幡,一個響如當頭炸雷的聲音喝道:“北陰酆都大帝駕到,玉藍迦王還不速速相迎!”
衡清一拉我手腕:“走,湊熱鬧去!”
他囑我不要鬆手,唸了隱身訣。騰空朝聲源飛去。
待升至雲頭處,但見黑色雲藹翻滾處一隊輦駕,車椽前肅坐了一黑麵帝君,頭戴天子冕帽,手執玉圭。派頭比那玉藍迦王還大上三分。衡清悄聲說跟我說:“北陰酆都大帝是地府的頭頭,如此氣勢洶洶卻不知是為了何事。”
話音一落,雲頭攢動,一陣人馬迎了過來。
當頭二位,便是面帶鬼臉的玉藍迦王與換了冥後盛妝的女那。
北陰酆都大帝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玉藍迦王等冥者叩首行禮還未跪囫圇呢,就聽他斥道:“玉藍迦王,你可知自己犯了大罪?”
倘若我是這個玉藍迦王,一瞬腦中定然十分茫然。事因這廝乾的壞事那真的太多了。單就本仙姑所知道的,老婆是搶來的,身攜那個令人不安的上古邪器藤壺,還眼紅瞧上璣罡。其它我不知道的事情腌臢事定然不少。因此我十分佩服這位冥王的淡然。
玉藍迦王聲音變化一下都沒有:“請帝君明示。”
北陰酆都大帝冷冷斥了一聲,當頭摔下一疊文書。玉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