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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的春宮,這是老傳統藝能了。明朝時經常有人吐槽情色本子畫得太爛,不如泥轟的本子畫得好的。
這位唐觸觸還曾經爆言,當世的畫家沒一個他看得上的!全天下,他就服那位俞尚書!
沒錯,就是那位俞峻俞巨巨。
唐觸觸這口無遮攔在幾年前曾經給他招致過殺身之禍,當時梁武帝有一位寵妃想要邀請這位唐觸觸給自己畫畫,各種利誘不成就威逼了。
這位唐觸觸被帶到殿內,二話沒說,將這位寵妃畫得十分「美麗動人」,臉上那些小缺點啊都沒放過,細細畫了出來。
氣得寵妃嚶嚶嚶地跑去找梁武帝哭訴,梁武帝大怒要殺了他,結果被時任戶部尚書的俞巨巨給攔了下來。
兩個人或許因為此事有了些接觸,之後,唐觸觸便張狂地放出話來,說這天下能入他眼的,唯俞危甫一人耳。
對方如此放蕩不羈,能請這位觸觸來畫畫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不過張幼雙卻沒洩氣,不過來都來了,不拼一把就打道回府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再說了,她還有那位不知名的巨巨給的玉佩。
許是被外面的動靜吵得不耐煩了,青年男人翻了個身,撓了撓耳朵,拎著蒲扇的手一揚,一指。
兩個垂髫的小童,打起竹簾,從屋裡走了出來。
這兩個小童唇紅齒白,穿著紅衣裳綠褲子,像是蓮花童子,面容白淨,口齒清晰地說:「我家先生說了,今日不接客,誰都不見。」
此話一出,人群「嗡」地一聲,變了臉色,交頭接耳,各有意見。
或好聲好氣繼續央求,或忿忿不平。
就在這鬧哄哄,叫嚷嚷之中,一道清朗的嗓音,如同泉水淌過,水面風來,泠泠動人。
「在下張幼雙,不知兩位小兄弟,能否代在下向唐相公轉達一句話?」
眾人目光所至之處,張幼雙分開人叢站了出來,雙目灼灼,躬身一揖到底,抬起眼是,唇角帶笑,如勝券在握,自信而富有朝氣。
這一道篤定的嗓音響起,竹簾輕輕晃動了一下。
簾內的人掀起眼睫看了過去。
隔著隱隱綽綽的日光,簾外張幼雙一揖到底:「雖然在下沒有什麼價值千金的拜禮,但在下絕對有相公感興趣的東西。」
女的?感興趣的東西?
唐舜梅眉梢一挑,突然就來了興致。
那兩個小童對視了一眼,正眼開口拒絕。
嘩啦——
竹簾被人從裡屋打起了,一個烏髮凌亂,衣著邋裡邋遢的青年男子,赤著雙足走了出來,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
正是唐觸觸無疑!
劈頭蓋臉地打斷了兩個小童的話,唐舜梅那雙眼掃了一圈,落在了張幼雙臉上,饒有興趣地問:「你說有我感興趣的東西?說來聽聽?」
咦?
這麼快就出來了?
難道說因為這一堆大老爺們裡就她一個姑娘?
於是,吳朋義等人在內,其他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張幼雙臉上。當然也包括她旁邊這位同病相憐的小廝兄弟。小廝目瞪口呆,似乎沒想明白自己身邊這位難兄難弟怎麼就莽上去了。
他……他話還沒說完呢。
「是畫。」張幼雙略一思忖,抬起眼,咬字清晰,確保她說的話能讓唐觸觸聽個清楚。
「或者說,是一些新的,繪畫技巧。」
唐舜梅眉梢高高挑起: 「你會畫畫?」
面前的女郎神采飛揚地笑起來:「不瞞相公,在下不才,學過兩年。」
她從小就和家裡的長輩學國畫,後來想走藝考的,可惜被沈蘭碧女士殘忍地扼殺在了搖籃裡。
那位原本還在喋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