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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順治雖然關係比以前好得多,可是有許多事情我還是得一個人擔著。
儘管我現在不懷疑他的心意。
“你啊……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兩個人試過都沒有事,那,玄燁呢?什麼時候給他試?
現在給他試用這原始的牛痘疫苗,會不會早了些?他小小的身體抵抗力夠用麼?
啊,還差點忘了,我也應該給自己用上這個。我那個打過各種疫苗預防針的身體可沒有被我一起帶來,現在的身體可是沒接種過任何疫苗的,天花可不會因為我的靈魂超時代,而到我面前就繞過去不找上我。
拿棉球沾了一點那個粉末兒給自己塗上。大概是用得有點多,總覺得鼻子有點癢癢的想打噴嚏。
“娘娘。”喜月又進來了,福了福身。
“生了?”
“還沒有。”
哦。
天都快黑了。
順治在西屋裡忙他的,一步也沒有出來。
好象要生的不是他的孩子似的。
這麼亂的局面,我也真的很難分清楚是非錯對。
在這裡,能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手臂下的人已經足夠,我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和愛心,去分給居心叵測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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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我以為我晚上可能會睡不著覺,一來是洗頭的時候洗的不太舒服,洗了一半皇后又差人來看看皇上是不是有心情到景福宮去看看雲貴人。順治問那宮女太后去了沒有,宮女老實的回答說太后沒過去,順治於是也說有皇后在景福宮坐鎮就可以了,他不過去。我一分心,結果胰子水沫流進了眼睛裡。這個可不是現代無淚配方的溫和洗髮露,弄得我眼睛一晚上都紅紅的。二來是……歷史上的一代紅顏著名美人生孩子,大小也算個歷史事件吧?我會聯想的多一些也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很奇怪,吹燈脫衣上床,他睡外面我睡裡面,兩個人都睡的很好。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爬起來穿衣要去上朝,我現在已經訓練有素,一邊瞌頭打盹,一邊呵欠頻頻,但是絕不耽誤替他把袍子穿好釦子扣好戴上朝珠和頂冠——
這邊打水擰毛巾,那邊漱口水牙擦和潔口鹽也都端過來了。外面也擺了早膳。
啊,幾乎天天早上都這麼忙碌——初一十五例外,那時候他得在皇后那裡過。另外,偶爾他也留在乾清宮,會翻翻其他人的牌子。對於這一點,我不能不去想可也絕不能鑽牛角尖去想……有什麼辦法呢,在這個時代這個環境裡,難道我還想搞一夫一妻制不成?要真那樣別人不說,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先滅了我再說。
後宮不需要專寵,不需要真情……後宮只需要制衡和固權。
順治喝一碗**,吃了一塊餑餑一塊肉餅甩手就走,時間掐的可真準。我喝了點奶茶,又看看玄燁——這小子好命的還沒睡醒。然後抓緊時間拾掇一下自己去,去慈寧宮請安。
喜月替我挑了一根髮簪,準確無誤的插在一個恰巧位置上,又在鬢邊給我簪了兩朵絨絨的小花,髮髻頂中則是一枝不怎麼打眼的寶石珠釵。喜月梳髻的手段相當好,很整齊又不顯得太扎眼,而且不用抹太多髮油就把一頭頭髮都攏的整整齊齊紋絲不亂,一點不失禮於人。喜福則在一邊,對著光華滿滿的首飾盤子嘆氣:“娘娘,為什麼這套翡翠的你從來不戴……皇上特地,親手拿過來賜你的。”
她特別咬重了特地,親手四個字,意思要與其他按節按例由內務府頒賞的分開。
然後她又指指底下的那層盤子:“這裡面的金鋼鑽手釧,能讓人眼睛都耀的睜不開啊,可您就在屋裡戴過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