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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比較多的地區,反而靠著這種鈍刀子瓦解人心,把他多年心跟刀子一樣冷的部隊給fh了。
在這一系列的騷操作之下,孫可望的恐懼越來越明顯,他深切感受到了朱樹人大軍壓境後,張獻忠部的前途實在難卜。
可他畢竟又是張獻忠相對最信任的義子了,直接投敵也說不過去,這才想到了折衷以求自保的辦法。獨領一軍請命去堵截南線的官軍水路軍。
張獻忠考慮到他確實能分薄官軍的軍勢,減輕成都這邊的壓力,加上劉文秀李定國更加不可用,也就同意了這個計劃。
與此同時,張獻忠也算是被孫可望的建議所啟發,舉一反三,不但往南線派出了孫可望,還望北線的綿竹、江油一帶派出了劉文秀。
不過劉文秀帶走的兵力並不多,張獻忠要的只是劉文秀守好成都往北撤往劍門關、進入金牛道的退路,這樣成都實在要失守的話,還能帶領少量嫡系隱姓埋名逃亡多條路。
張獻忠自己則帶著馮雙禮、李定國固守成都,並且以一部分兵力暫時前出到簡陽,成掎角之勢。
想著如果官軍勢大,野戰難敵,只能籠城死守,那就把簡陽的部隊收回來,如果野戰有希望,那就在簡陽直接與官軍決一死戰。
……
孫可望就是在這樣的局面下,在樂山與張煌言相持的。
相持之初,他也琢磨過好幾種應對與推演——最開始,孫可望還異想天開,想過萬一張煌言這路人馬戰力不濟,或者是先行攻城後受挫損失慘重,自己可以嘗試反擊反推,一路從樂山反攻到宜賓!
如果能打到宜賓,當然是最好了,因為那兒是岷江和金沙江匯流的交通樞紐,不但能進一步掐斷官軍補給線,讓官軍不敢冒進。還能在己方出現不測時,直接沿著金沙江逆流而上,逃去雲南。
孫可望也算了解過川滇交界的地理情況了,知道金沙江一直到老君灘之前,都是可以順利通航的。抵達老君灘後,以張獻忠軍那殘破的戰船水平,估計得棄船改走陸路,走陸路由烏蒙府(昭通)入雲南。
不過想法很美好,實際上他從頭到尾都壓根兒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執行這個計劃。跟張煌言相持的最初這段日子裡,兩人也小規模交手了幾次,規模不大,烈度卻不低。
張煌言督領的是劉國能的部隊,還有朱文禎的騎兵策應,孫可望一切野戰嘗試都以失敗告終,而且是碾壓性的失敗。
孫可望驚訝之餘,也意識到這支官軍的戰鬥力,絕對比大半年前遇到時,又增強了至少數成!
看來能在開封擊敗李自成的部隊,果然又得到了非常明顯的成長!部隊的武器裝備,也在朱樹人的精心督促下得到了提升,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放棄了反推到宜賓的想法後,孫可望退求其次,這幾天裡殫精竭慮想到的新退路,就是一旦遭遇不利後走青衣水(大渡河),由川西經建昌道,沿著打衝河(雅礱江)南下,由會川衛(攀枝花)尋求南渡入雲南逃亡。
這條路肯定會更難走,但極端情況下他也沒得選擇。
對地理不太瞭解的人,大致可以把這條路理解為“逆走長z路去雲南”,畢竟大渡河金沙江都涉及到了,還是從川西山區迂迴南下。
孫可望唯一不放心的,只是自己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放棄了義父孤軍逃跑,官軍會不會跟仇恨他義父那樣,也追著他不放呢?
或許義父還活著的時候,官軍也不至於對他太上心,但義父如果真死了,巴蜀官軍沒了靶子,會不會竭盡全力再樹一個新的靶子?
就在這樣的忐忑中,孫可望迎來了張煌言的全面攻城。
二月二十五,官軍已經在樂山籌備了足足十幾天了,該準備的攻城武器,當然是徹底齊備。
甚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