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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卷擰眉不解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慣有的審視,但最好還是點了點頭。
我笑著起身把玉璽放到了他的書案上,順便蘸上了他案頭的印泥,用力在他剛剛看過的那本書上印了個大大的印子。
他見我這一系列動作,眉頭擰地更緊了。
我對他做了個鬼臉解釋道:“陛下,奴婢總要讓您看清這是不是傳聞中的樂朝玉璽呀。”說完,便放下玉璽退回了原位。
他拿出從降將那兒拿來的半片戰袍比對了下,認為無誤才要讓人拿下去收好,我便出聲了。
“陛下,這雖是樂朝的傳國玉璽無誤,但這玉璽有個秘密可否容奴婢稟告給您。”
“什麼秘密?”他帶著有些無所謂地道。
“一個像笑話的秘密,但事關重大奴婢只能稟告給您一人。”我看著身邊左右的親衛示意他將閒人屏退。
已經得到玉璽的烈山韜認定我在玩不出什麼花招,也未多想便揮手屏退了左右。
我見帳中已經只剩下了我們兩人便走上上前去,站來他的書案前低聲道:“陛下,這是樂朝傳國玉璽不假,但這玉璽上面也有瑕疵,而且是很大的瑕疵。”
“哦……?”聽了我這話,烈山韜仔細端詳起來,看了半晌後抬頭看著我道:“究竟是什麼瑕疵?”
“是一條裂痕,是在万俟穆和長皇子万俟錦潯兩人爭奪時,落地摔裂的。”我說著繞到他的書案後,立在他身側,“讓奴婢指給您看。”我說著手便覆在了他放在玉璽上的手。
他發現我與他貼得如此近後,微側過一雙冷眸凝住我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奴婢只想給您指出那裂痕在哪兒?”我還是那樣笑著,我記得我孃的笑是很美的。
“在万俟錦愁,蒼梧王和朕之間,你選了朕嗎?”他還是那樣審視著我。
“我可以選您嗎?”我不答反問,也帶著一絲認真地看著他。
“我給過你機會。”
“給過?那就是說現在沒有了,對嗎?”我的手還是緊緊握著他的,不讓他的手離開玉璽。
而他另一隻手則像撫摸孩子似的,撫著我的頭,我的發,輕輕在我耳邊道:“沒有了。”
“那就算了。”我說時口氣有些失望,可在他眼裡看見的失落似乎比我還要多。
他想把手抽回去,卻還是被我緊緊抓著不放,我看著他認真道:“秘密是真的。”說著便握著他的手在玉璽上摸索。
我神情異常認真地在那雕刻複雜圖案中找著,“應該就在這兒啊,我昨天還明明看到了呢?怎麼就不見了呢?”
我口中說著,感到他溫熱的氣息呼到了我耳側,他一定是在看著我,而非看著玉璽。我突然轉過臉盯著他問:“為什麼我沒有機會了?”與此同時,我拿起他的食指,向玉璽上我早已磨厲的一條邊角用力劃去。
他從我手裡抽出手,輕撫著我的臉側道:“因為你碰見了不該碰見的人。”
沒有破,怎麼會沒有破?我呆呆看著他完好無損的手,頓感如雷轟頂。不明白那抹了兩不遺藥汁和我血的邊角怎麼會沒劃破他的手?
計劃失敗的絕望讓我立時感到窒息,沒有破怎麼辦?
他的手指不破就不會中毒,那我和錦愁隨時都有性命之虞?可腦中的理智不停告訴我絕不能就這樣算了,失去這次機會,我就在也沒有機會接近烈山韜,而且我也在沒有兩不遺花。
這次絕不能失敗。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手一邊用力摸索著下玉璽塗過藥汁的地方,一邊不解地道:“陛下,什麼人是我不該碰見的人?”
他才要回答,我的手就覆上了他的唇,“您別說讓我猜猜?”我說著順勢將玉璽上的藥粉抹在了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