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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後後加上去的,不是皇宮慣用的料子。但跑不了是王公大臣之類府邸女眷手抄本,不過多數是出自漢臣女眷之手,因為清前期會讀寫漢字的滿人很少,女人就更少了,何況能寫得這麼一筆好字的。”
他一聽我這話有點兒洩氣,但看看東西又覺得沒太走眼。就話鋒一轉問我修復了是不是能更好出手。
關於這一點我也點兒暈,看封面破損的地方不像是蟲噬鼠咬造成的,因為磨損的是書的邊緣,應該是謄抄的人抄寫完成後,又整日熟讀唸誦的結果。如此就不該修復,對於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來說一部被誦讀過無數遍的古籍佛經,精神層面意義非凡,這樣精神價值會提升經濟價值,用現代手段的修復反而可能折損了這種價值。但問題是一般佛教徒,大多數誦讀的是《金剛經》,《妙法蓮花經》之類經文,《出曜經》顯然有點兒冷僻了,市場空間究竟有多少,修復了到底好不好,我也很難判斷。
我把想法給李哥簡單說了下,最後他決定讓我把東西先拿回去給研究所裡的蘇教授看下再說,因為知道這套佛經他買來的價格不是太高,所以我也沒有推辭應下了。
事情談完他有事先走了,我看時間到了飯點,就直接在茶樓要了碗麵解決了晚飯。包裡揣著古籍,為安全起見一出茶樓我就鑽進了計程車,然後毫無意外地堵在了路上,不過我寧願和大家一起在北京這座超級停車場裡慢慢挪,也不原意和搶包小賊碰面。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我,對堵車無所謂。
我叫方嵐,女,27歲,將婚未婚,歷史專業商周方向研究生畢業後,因為除了算卦地攤,沒地兒研究商周歷史,七擰八繞莫名其妙地進了古籍研究所,轉行開始學習古籍鑑定和修復。
據辦公室八卦訊息稱,因為本人性格溫和謹慎,安貧樂道正在被所裡考慮重點培養,基本可以確定會和蟲噬鼠咬缺章散頁的無數老書終生為伍。目前,最大願望從某個老掉牙的孤本里發現藏寶圖,身體力行地見證“書中自有黃金屋”絕非虛言。
願望之迫切,似久旱盼甘霖,北京人民盼奧運。
第一章 第一生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8點半。
我洗完澡窩在沙發裡等頭髮幹,一邊等一邊盯著放在桌上的那套《出曜經》發呆,盯著盯著竟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在第一冊的封面裡面破損的地方,有一絲細到讓人難以察覺的布絲從破口露了出來,那絲布是淺色的和外面的明黃緞面顏色差別不大,大概是因為過去磨損的還不厲害沒有露出來,所以一直沒被人發現,而最近過手人比較多,折騰的比較厲害,竟從裡面綴出了一絲。
我趕快拿了專用的鑷子,極輕的從夾層裡向外拉那條布絲,竟然抻出了一個角,從這個角我判斷夾層裡的是一段淺粉色真絲織物,極輕極薄,大概還不及兩張影印紙厚。
看著那個角我亢奮起來,開始滿腦袋胡思亂想,第一個想到竟不是一直熱衷的藏寶圖,而是這夾層裡有沒有夾著滿清皇帝們的小秘密。會不會是哪個大臣的老婆裝著一肚子皇傢俬密憋得實在沒地兒說,弄出來給後人恍然大悟的。
她最好能揀著重要的事抖落幾個,比如,孝莊是否再婚?順治到底有沒有剃了腦袋當和尚?雍正是不是弒父篡位……慈禧怎麼就那麼巧比光緒晚一天光榮?
明明知道這是清前期古籍的我,腦袋裡剎不住的天馬行空,把清朝皇帝們讓人好奇的小私事翻倒了個遍,連《清明上河圖》是不是溥儀兄弟倆弄丟的都想從這片真絲上弄明白。
好半天,我壓抑住自己亢奮的情緒,紮好頭髮戴上手套,正兒八經的開始一點點從夾層裡取東西,架著這胳膊,梗著脖子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見到了夾層裡東西的真面目。
那是一條儲存完整的淺粉色真絲手帕,歷經了至少兩百年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