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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挺好的。&rdo;我示意他來我身旁,感覺好像又變回了當初那個不自信的小鬼。
他的目光掠過我的身軀,停在了我解開的牛仔褲上。接著他給了我一個溫柔的微笑,爬上床,彎下腰來一路親吻我的身體。如此地溫柔。他從前從不在上壘前玩溫柔,從來一點前戲都沒有,除了那一次。那是在春季學期期中的某一天。我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他,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放學後了,他一邊的肩上背著一個塞滿了的揹包,另一隻手上拎著吉他盒。他讓我跟著他去體育館的儲物間。他對我非常溫柔,就像剛才那樣親吻我,上我的時候也非常非常地緩慢,就像他要把這感覺印刻在他腦海里一樣。事後他就那麼抱著我親吻了我好長一陣。那對我來說彷彿意味著一切。那一次他沒有叫我對我們的行為保密,但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我那時不知道緣由,現在我猜是因為他爸爸將他趕出了家門。他那天是專程回來向我道別嗎?
我回吻他,溫柔,充滿愛意。我試圖告訴自己這不是在回應他,我只是為了讓他足夠放鬆,但是在床上對自己撒謊是一件很難的事,他完全裸著而我緊緊地貼著他。他的氣息,就足以讓我神志分離。
&ldo;唔……&rdo;我將他壓在身下,他呻吟一聲。我的手滑過他的身側,唇依舊輕柔地緊鎖著他的唇,舌頭纏繞。我撐起身子看著他,對上了那雙朦朧的眼。他喉結伴隨著吞嚥上下滑動。我的視線一路劃過他白皙、美麗的身軀。他以前還要更加白皙,現在曬得黑了一點,不過我也是一樣。下巴上傳來的輕觸讓我的視線又回到他的臉上。小鼻,柔唇,杏眼。而他望向我的樣子,看起來是如此地……脆弱。我從來沒見過他像這樣。
他把我拉到身邊,將我的臉擁進他的頸側。我想要逃出他的擁抱,而他將我抱得更緊了。
&ldo;就讓我抱你一會,&rdo;他在我的髮絲間呢喃,手輕撫著我的背。
&ldo;為什麼?&rdo;我沉悶的聲音從他的脖間傳出。
&ldo;就……讓我抱你一會。&rdo;
我任由他抱著我。足足有一分鐘。我甚至用一隻手墊在他的肩胛骨下面,另一隻手停在他的髖骨上。感覺就像掉進一個又深又黑的坑裡。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只是等著……
&ldo;你想做回0號嗎?&rdo;
這臭不要臉的。他就這德行。
他笑得身體一抽,但接著他的手滑過我的脊背,找了個新的姿勢擁抱我。
&ldo;不是啦,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就在這裡。我知道我告訴過艾瑞克我毫無悔意,但……&rdo;
&ldo;唔,&rdo;我哼哼著掙扎出來。他只讓我看了他一秒鐘,就從枕頭上探起頭含住我的唇,正如之前他那無數個溫柔的吻一樣。
&ldo;我知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在這句話,但……&rdo;
他要說他愛我?
我去,我可承受不來這個。我簡直要待不下去了,更不要說上他了。這混蛋真是把我的感情玩弄夠了。
&ldo;別,&rdo;我說著,把他往後一推。&ldo;別說,好嗎?&rdo;
我從床上滑下來,重新扣上牛仔褲。
&ldo;什麼?別說什麼?&rdo;他坐了起來,老二依舊硬著。
&ldo;別裝得好像你曾經在意過我一樣。&rdo;我不喜歡我聲音顫抖的樣子,聽起來就像快哭了一樣。我才不要哭‐‐才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