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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中的弗雷德麗卡用一種慈祥安慰的眼神在他背後望著,彷彿安德魯就是一隻重新回到真理之神懷抱的迷途羔羊。安吉莉娜公主則一直在旁“嘿嘿”地笑著,似乎很喜歡這個比她小几歲的“姐姐”。
於是安德魯隊長和艾伯特便卸下了承擔起馬兒們的職務,在綠袍法師拉菲爾時不時重新施展的“羽步術”和弗雷德麗卡不帶髒字的催逼下全速前進,另外兩個騎士則被勒令在馬車中睡眠,好成為安德魯和艾伯特的候補。
北安其魯斯特山脈漸漸地低沉,空氣中的揚塵也漸漸地少了起來,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墨綠色的森林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黃褐色的小徑一直地延伸,知道了遠處,並不茂密的樹幹間視線完全遮擋才消逝在了恬靜之中。樹林的前面有兩三間草屋,多是傾倒著的,稻草與糊牆的黃土混雜在一起十分不堪,後面還有兩三畦沃田。這裡是弗雷德麗卡來時未曾經過的,但騎士們卻也沒有從裡面找到任何的食物。
在即將進入森林的時候,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安德魯的目光和步伐一起變得凝重,彷彿身後拉著的是安其魯斯山脈一般。安靜的拉菲爾也再不能平靜地冥想,一雙深邃的眼睛警惕地微微睜著。安吉莉娜也像個真正的小孩子一般緊緊地抱住弗雷德麗卡的左臂。先不說這個森林中可能藏匿的敵人,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安其迪德森林中的魔獸也足以讓人提高警惕。而弗雷德麗卡對於這裡的魔獸瞭解更多的則是食用和烹調方面。
弗雷德麗卡依舊被像一個既定的敵人一般提防著,而唯一能讓弗雷德麗卡提防的卻是看似純真的安吉莉娜,出奇統一的這兩方面都是出於多慮。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在河邊停下了腳步,剛睡下不久的艾伯特和安德魯被弗雷德麗卡用劍鞘戳醒使喚去守衛馬車,為了體現騎士的犧牲與憐憫,他們不得不聽從弗雷德麗卡的吩咐。而另外兩個本該當班的騎士已經被使喚去獵取食物,因為據弗雷德麗卡所說接著幾天中的路程都不會有食物的供應。拉菲爾也趁著個空隙四處查探情況,並且收集一些有用的藥草。
由於昨晚一夜都在拉車艾伯特頭腦昏昏沉沉的,靠在馬車的橫木上幾欲睡著,還是安德魯隊長和想象中被弗雷德麗卡發現後可能遭到的嘲笑讓打起了一些精神。馬車上的兩個小女孩還在細聲的交談著,安吉莉娜公主對弗雷德麗卡的稱呼也終於在對方的要求下從“大姐姐”變成了“弗雷”。
原先的那些低聲交談昏昏欲睡的艾伯特得絕沒有道理聽清的,但在半途偶然進入耳中的一些內容卻讓他精神煥發。
“真想不到啊弗雷,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練劍的人面板都應該是粗糙的,手上還長滿老繭。但完全不是這樣呢。你的面板不僅像斯沃的山峰上的積雪那樣潔白,手感也像新生嬰兒一般的柔順。我發現我喜歡上這種感覺了,真不知道你離開我之後我該怎麼辦。”
安吉莉娜公主的話被艾伯特無意中聽到立刻擔心了起來,像弗雷德麗卡這樣神秘的人一定不會希望別人探聽她的私事,公主雖然因為春節絲毫沒有其他的意思,但在一個飽經風霜的人聽來卻會有無窮的意味。弗雷德麗卡身上的異樣艾伯特本人也早看出來了,先不說那隻骷髏的右臂,纖細的四肢和嬌弱的身體完全不像一個習慣戰鬥的人,而一塵不染的衣衫更不像經過長途跋涉。後來問了拉菲爾才知道她的戰鬥可能主要依靠魔法加持,衣服不染塵土大概也是一種魔法的作用但拉菲爾不知道這樣的魔法。現在公主無心提及了顯然是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一個奇怪小女孩的心思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