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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從命令,為了勝利和公國的利益不擇手段,即使是偷襲也是天經地義的行為。
更何況這次的對手是一個邪惡的黑袍法師。
這次的對手也許是個禁忌的召喚師,一個人呆了一大堆魔物襲擊各大城市,怕伯爾公國對此頭痛不已,不得不派遣軍隊討伐,而魔物軍團竟然能和正規軍對陣,正面交鋒也毫不遜色,若不是帶隊的騎士長比金的出色指揮,士氣降到最低點的帕伯爾軍隊說不定已經潰散了。
現在唯一的對抗手段就是比金的作戰計劃,直接偷襲魔物軍的陣營,殺死控制魔獸的召喚士。
今年年初才加入帕伯爾軍隊的伍德也參加了這次討伐死靈法師的行動,他和親自帶隊的比金走在最前面。
伍德已經感到了事情的不對頭了,這是一種不好的開始。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大陸上幾百年才會出一兩個黑袍法師,因為成為黑袍法師首先要有豐富的知識,那樣就已經是一個很有名望的大法師了,這種人已經不很多,但成為黑袍還要有接觸各種邊緣知識的機會,渴求更強大力量的野心還要蓋過對光明的熱愛。但是近幾年,黑袍似乎卻活躍起來了,六年前他的師傅法艾爾討伐的黑袍也是,去年他還親自參加了對死靈法師辛帕斯的討伐,之後,很有天賦的奧西也由奧莉西雅轉述,信誓旦旦地要成為黑袍,以他的能力和陰暗的性格,應該不難吧。
今年,伍德加入軍隊的第一個任務又是討伐黑袍了。
目標的營帳已經確認,一小隊人迅速地包圍了這個帳篷。
年輕的騎士長和伍德等幾個帶隊者透過窗戶向帳篷裡望了望,沒有看到黑袍本人,只是燭光下的投影,但他們已經確信了這個陣營裡只有一個人。
比金已經相信,黑袍全都是心理變態者。明明只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這個黑袍也裝修的十分的考究,甚至安裝了金屬的窗框和窗簾來通風透氣,還煞有介事地在地上鋪了一層布來遮蓋泥土。
確定了黑袍就在裡面,伍德卻打起了退堂鼓,壓低聲音說:“我想這樣不太好吧,三更半夜地來偷窺別人的私生活,如果正碰上他和情人幽會豈不是很尷尬。”副騎士長給了這個總是不正經的大法師一個嚴厲的眼神,似乎在說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比金卻明白,伍德是從不開玩笑的,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冰冷。
“我明白了,傳令讓大家向這裡靠攏,準備收隊了。”比金一臉的認真的樣子,副騎士長素來知道他為人的冷血,從來沒有敢反抗過,但現在好不容易到達了這裡,卻又要莫名其妙地離開,他忍不住質疑這個決定:“您不是開玩笑吧。”
“我像開玩笑麼!”副騎士長開始為自己的魯莽的言語而後悔,他差點忘了這個外表俊美而內心冷酷的年輕騎士長的可怕了,這個人在殺敵的時候冷酷無情,毫無人道主義不說,即使在訓練士兵的時候,也經常會傳來有士兵忍受不了嚴苛的訓練而死的訊息傳來,自己竟然不小心出言冒犯這樣一個戰爭機器。幸好似乎因為大敵當前,比金沒有動怒:“伍德大法師的判斷是十分準確的,知識顧及你們這些人的自尊心不好直說,我們現在去攻擊他簡直是送死。”
伍德拍拍比金的肩膀,讓他平靜一點。現在者隊人的生命確實是懸在一根弦上,稍一不注意就全軍覆沒,也難怪這個年輕的主帥沉不住氣了,又有幾個人能像伍德這樣在這種時候都能輕鬆的開玩笑呢?
不過伍德倒是很讚賞這個年輕人,他竟然也看出來了。
從剛進入營地伍德就已經發覺了一點不對頭了,黑袍竟沒有派召喚物出來巡邏,至少在討伐辛帕斯的時候,還有一隻強大的地域犬來負責看門,這說明有可能黑袍已經設下了偵察結界,但是他們仍然沒有遭到攻擊。中了陷阱的念頭已經在伍德的心裡浮現了,但他疏忽了。他以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