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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吐了口煙,看了看左右,把半截煙扔在地上,重重的踩滅:“聽說,當時我女兒喊抓流氓來著……”
方樂斌慢慢的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趙衛國。
“我兄弟幫我打聽過,你是個高材生。大學畢業還讀過研究生。以前教重點學校的,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踢出來,然後到這麼個小破學校來教書。”趙衛國陰戾的揪起方樂斌的衣領,“你對我女兒做過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過。”方樂斌吸了口涼氣,冷冷的看著趙衛國。黑歷史被人知道,他一點也不覺得窘迫,心裡只有淡淡的憤怒和悲涼。
“放屁!”趙衛國蠻橫的啐了口唾沫,“就你這點花花腸子騙得過老子嗎?王八蛋的禽獸,斯文敗類。才十歲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狗孃養的……”
方樂斌被重重扔在地上,他本來就生得清瘦,面對趙衛國不由分說的拳腳幾乎無計可施。被打得七葷八素,趙衛國還沒停下來的意思。方樂斌忍無可忍的抱著頭猛的撞開趙衛國:“我根本不需要騙你,我是同,我對女的一點都不感興趣,更別提小女孩!”
趙衛國的拳頭頓在半空直愣愣的盯著方樂斌。方樂斌鼻青臉腫,看了蠻牛似的趙衛國一眼吐了口血痰,拍拍身上的灰。早上才換的白襯衣髒得不成樣子,還被扯破了。早知道就穿身黑的。好在下午沒有課,他摸出手機跟校長打電話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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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趙衛國,方樂斌就下意識的後退三步。見過他兩次,兩次都帶傷而回。方樂斌打從幼兒園開始就不是會打架的主,處事便儘量與人為善,絕對不結仇家。趙衛國算是例外,雖然他只是個蠻不講理的學生家長,並不算仇家。
“方老師。”趙衛國站在學校門口客客氣氣的叫喚佯裝不見的方樂斌。方樂斌裝沒聽見,跟著兩個學生說著小話往公交車站走。
“方老師。”趙衛國跟到公交車站,扯了扯他的包。
“趙先生,是你。”方樂斌無可奈何的回過頭跟他保持住安全距離。
“昨天……,對不起。”趙衛國對他哈了一下腰。方樂斌聳起眉。今天的趙衛國收起了一身戾氣,人也洗的乾淨了些,換了件相對整潔的藍T恤。方樂斌稍微放鬆了一絲戒心,“哦……,你下次出手前,聽人把話說完。”
“嗯,對不起。”趙衛國又哈了一下腰。方樂斌輕輕的吐了口氣。他向來不愛計較,趙衛國雖莽莽撞撞,勉強也算得上情有可原。
“趙圓圓現在怎麼樣?”他問。本來有計劃去看看這孩子,但是無故捱了她爸的打,打消了他去探病的念頭。
“嗯……,沒什麼大事……就是不醒……”趙衛國蹙著眉,兩眼茫然的看著在身邊停下來的公交車。
方樂斌怔了怔,“不醒?”
“嗯,”趙衛國點了一下頭,驀得想起什麼。提起掛在手腕上的塑膠袋,“這個還給你。我聽醫生說了,手術費你是墊的。謝謝!”
方樂斌接過黑塑膠袋:“不客氣。”
“我想……問一下您,”趙衛國舔了舔嘴唇,“你有沒有看到那個車,是大車還是小車?”
方樂斌搖搖頭。
“尾燈看到沒,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方樂斌又搖了搖頭。
“不打擾你了。”趙衛國失望的鞠了個躬轉身走了。方樂斌掂了掂黑塑膠袋放進公事包裡。
趙衛國沒再在學校出現過。因為出的是性命攸關的事,學校也很通情達理的,沒催著他來替趙園園辦休學手續。一下課,方樂斌就收拾起公事包,跟校長打了聲招呼說要去趟醫院。校長立即點頭答應。
花田醫院就在舊城區附近,住院部的樓聽說都是解放初的建築,牆上爬滿了爬牆虎。走進過道,濃郁的消毒水氣味裡還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