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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死!”
大山一腳踢翻黃明,順手脫下他頭上禮帽塞他自己嘴裡,賽的那傢伙直翻白眼,差點把他嘴巴塞破了。
許福一五一十從黃明如何引誘勾搭他聚賭說起,一直說到他們如何定計偷賣楚楚為止。
楚楚看過,差點沒被氣死過去,劈手把狀紙丟他臉上,“狼心狗肺的東西,畫押,按手印。”
想了想又戳戳許福,“把賣你娘與聚賭之事分開交代。兩張一併畫押。”
許福簽了字按了手印,抹把鼻涕擦把淚,腆著個臉笑著討好楚楚,“大姐姐,都是黃明不好,我是受騙的。”
楚楚皺眉,長生便把許福拉過去摁住了。
楚楚看看大山,“大山,放開他,讓他畫押。”
黃明鼓著腮幫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卻固執的掙扎著不肯畫押。
楚楚一翹下巴,“大山,把他嘴裡帽子拿出來。”
楚楚看著黃明笑,“不籤是吧,好,大山,拿上狀詞,帶上許福去衙門投告,如今新皇當政,以仁孝治理天下,就憑他強娶嫡親姑母一條,我就不信,他能逃出生天。”
黃明一聲冷笑,“我就不信,你敢說出去,你老子,你兄弟都不做人了?再說啦,買人的是你兄弟,與我什麼相干?我是上當受騙,我娶媳婦有什麼錯,笑話!”
楚楚把王掌櫃的供詞往他面前一拍,“你見你姑母漂亮富有,於是就想勾引,你姑母不睬你,你勾引不成想強行逼迫,強搶你姑母回府,許福,你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那傢伙頓時面如死灰。不過他看王道之的眼色是怨毒無比,絲毫不遜色他對楚楚的怨毒。
許福訕訕的笑著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楚楚再一揮手,毛豆押著黃家舅爺舅奶奶出來了,舅爺還有些羞恥心,撲上來就扇了黃明一個耳光,“你個畜生,也你姑母也,也。”隨即往地上一坐,捶地大哭,“哎喲,報應啊!我的天啊,活不成啦。。。。。。”
楚楚一個眼色,毛豆遞了許福供狀上前,用腳踢踢黃舅爺,“舅老爺,您別哭啦,看看這上面寫的對是不對,對的話,就畫押吧!不畫也可以,我們立時就去投告。”
黃舅爺兩口子就是貪財好吃土包子,欺負許家窩裡橫,一聽說要進衙門,當時就嚇軟癱了,“是不是我們畫了就不消進得衙門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阿,都是明伢子福伢子兩個攛掇的呀,可害苦我們了啊,我的老天爺呀。”
那婆子的哭嚎的形態讓楚楚想起了容嬤嬤。
在楚楚承諾,只要簽押畫供就不送他們見官進衙門,黃舅爺悄悄一拉婆子的手,夫妻雙煞畫了供,按了手印。
那婆子回頭安慰兒子,“明伢子呀,爹孃老了,實在吃不得扳子,你自己做事,自己認了吧,千萬不要牽連老子娘啊,兒啊,爹孃養你不容易,啊,你要想想父母恩,啊!”
那婆子說話間就要溜走,忠伯翻開收拾存檔圖案提醒那婆子,“舅奶奶,你接我們大夫人的首飾也帶的夠了吧,是不是還給我們小姐啊?”
那婆子一沾錢財就哆嗦肉疼,攏攏袖子,摸摸頭,“管家老爺,你說的什麼,我老婆子聽不懂啊!”
忠伯湊的近些,一頁頁翻著賬冊指給老婆子觀看,一邊嚇唬那婆子,“舅奶奶,你看看,您頭上戴的點翠金釵,價值銀子三百兩,新朝律法是根據前朝律法化來的,據老奴所知,前朝可有官員貪汙三十兩銀子就剝皮實草的案例,您一隻金釵可就價值三百兩喲,這還不算您手上玉鐲,指上戒指,身上的衣物,舅奶奶,是您自己脫下來,還是?”
老婆子小時候聽古聽過剝皮實草,沒想到自己今天也夠格了,嚇得差點暈過去,慌忙的拔下金釵,擼下鐲子戒指,嘿嘿乾笑著放在楚楚面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