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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遠遠的就只聽了蠻子二字,心裡好奇。
"沒什麼,就是今日在集市上有一北冥蠻子在口出狂言,被孫大人的部下帶走了。"陸護院不假思索將今日的所見所聞吐露出來。
清河:"當真是北冥而來的人?"
清河心裡只覺得又是王叔整頂的么蛾子。畢竟上回攬月館一事,她還歷歷在目。
"那女郎的長相與身形,就是北冥人,定不會錯的。"陸護院篤定道。
北冥鐵騎踏進靖國國門那日,雖已距今過去了好幾年。可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些該死的北冥人。
那女郎,與當年下令放火的將領有幾分相似的。那將領的樣子,便是燒成灰,他都會記得的。因為,他的家人便是死於那場火海之中。
"女郎?"清河一愣。
北冥來的,女郎。這讓清河忍不住聯想到程梨初。
陸護院:"正是。"
清河心裡閃過一絲不安;隨即問了一連串細節問題。
在陸護院的描述下,清河不確定那女子到底是不是程梨初;也只得在心裡替她默默祈禱。
"陸護院,我們沒有資格替先輩原諒那些北冥入侵者。但北冥也有好人的;就像靖州也有壞透了的人那般。"清河看出他眸子裡的恨意
"如果可以,我希望陸護院往後的生活,可以遵從自己內心。有很多事,我們或許都受了他人矇蔽。"
靖州還有很多百姓,如他一樣,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而無時無刻都記恨北冥,一直生活在仇恨的世界裡。
"對北冥蠻子,我恨意難消。時間即便過去了這麼久,那北冥君主何時有關心過我們底下百姓的死活?"陸護院憤憤不平。
"且不說狗皇帝在位時,厲行暴政,荒淫無度;那新帝雖對靖州有所寬容;可他荒淫無道,勞民傷財,好大喜功,驕奢淫逸,這相比狗皇帝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嬤嬤上前仔細將當前世道悉數出來。
"是啊,向來是能者居之。一國之君當心懷天下,而非為了一己私慾罔顧子民死活。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洗盤,我情願賢親王能夠君臨天下。"陸護院言語激昂。
"公主曾侍奉過狗皇帝,他的殘暴,您理應比我們要清楚多了。"
清河:"你們當真這麼信任賢親王?他便沒有絲毫私慾?"
"那是自然,靖州百姓無人沒有受過賢親王的恩惠。他才是民心所向。倘若他能問鼎天下,我陸錦年定是第一個為之歡呼吶喊。"陸護院笑道。
"你不這麼認為麼?"嬤嬤反問。
清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抱著東西轉身離去。
"主,這是怎麼了?為何她總是對王爺有成見?"陸護院用手肘碰了碰一邊的嬤嬤。
"你個現眼包,我怎麼知道,快些忙活去。"嬤嬤徑直白了他一眼。
說罷,便也趕去忙活去。
"這...."陸護院沒由來地被擠兌了一番。
瞧見謝知韞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陸護院無奈聳了下肩:"惟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子會無厘頭生氣,今日算是見識過了。"
"陸兄,地道還剩些收尾工序,可要隨我一同去?"謝知韞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通往郊區的隧道,已是修好,也安上了長明燈,只是還需最後檢查一道。
放下手中東西后,清河去了院子裡。
前院栽了很多菜與菌子;琳琅滿目的,煞是好看。
瞧著那長勢甚好的菌子,心裡很是歡喜:"這滿院的菌子與小菜,想來用不了多久,便可採摘,屆時便無需時常去集市了。"
她環顧了四周,有一隅有些空空的,倘若再有兩棵銀杏樹,便好了,夏天可乘涼;秋天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