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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同時退後了一步。
清河故作扭捏的姿態:"官，官爺~"
那幾人霎時間轉過身去；隨後便是一陣翻江倒海的聲音傳來："青天百日的，真是見了鬼，這是什麼人間極品....."
"你說，倘若有沉魚落雁之貌的撒撒嬌便也就罷了，她在這東施效顰是個什麼理，你們說是不是？"另一人搖了搖腦袋。
"她還碰了我。"那人強忍著不適，一臉我不乾淨了的表情。
另外幾人沉默不語。
那碰了清河肩膀之人，更是默默地在身邊同僚的衣服料子上蹭了幾下。
"你這斯是在作甚。"被蹭那人見狀，立馬不安定，一跳便是跳出眾人一米開外。
"未來三日的午膳，不用預我了...."
清河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長長舒了一口氣：可算是逃過了一劫。
她從攤主展出的銅鏡中，可清楚看到自己臉上是多麼"驚為天人"；便是連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方才自己直面他們的那短短几分鐘，那幾名官爺怕是要用一生來釋懷與治癒了。
"掌，掌櫃的，謝謝了。"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些好；清河依舊是裝作結巴模樣。
又是給了那攤主二倆銀子，是為感謝他沒有拆穿自己。
"這女郎真是好生奇怪...."那攤主看著清河離去的背影，有些詫異，他是什麼都沒有做，這女郎給自己銀子作甚，又是何原由？
清河頂著這副容貌走在街頭，成了眾人的關注點；鋪天蓋地的謾罵聲隨之而來。
她輕撫著自己的臉，她倒是覺得自己的這幅容貌，正是可保命的良策。
"阿爹，有妖怪，怕怕。"一小孩童哭著投入了自己阿爹的懷裡。
"醜八怪，快滾！"
那孩子爹竟拿起了幾個臭雞蛋，徑直扔在清河身上。
"小女子這是那裡惹到你了?平白以臭雞蛋待人，這是何理？閣下這一身戾氣又是從何而來？"清河毫不畏懼上前要替自己討一個公道。
她實在不知，自己離開靖州的這幾年，這裡的百姓為何會變成這樣，心裡總是有一腔戾氣。
"姑娘當真不知？便去河邊照照自己的這副尊容罷。"那人趾高氣昂；更是毫無歉意。
"一個大男人這般攻擊一個弱女子，當真是毫無男子氣概。"清河一聲嗤笑。
"你這樣的醜八怪，就不該出來嚇人。"那男子更是肆無忌。
那男子身旁之人亦紛紛抵制起清河來。
"就是，醜八怪。"
"快走開，莫要嚇壞孩子。"
清河聽著身後細細碎碎的聲音，只覺得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孤獨，彷彿她是人群中的另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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