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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儘量一試,這到底是何事?”清河半信半疑,沈意玄尋常極少生氣,今日是怎麼回事。
不過,蘇公公都來了,應是錯不了,眾目睽睽之下,只得硬著頭皮答道。
“此事三言兩語也說不完,路上由奴才細細與您說來,娘娘,快些跟奴才走罷。”蘇公公只管將人先請了再說。
清河隨著蘇公公去了養心殿。
“這點小事都做不到,朕要你們有何用?”沈意玄撫額怒道。
“陛下,靖州來的貢品有損,微臣難辭其咎,特請去禮部尚書一職,請陛下肯準。”
禮部尚書跪地求饒,言語激動時,更是直接摘下頭頂的官帽。
“這是以辭官來威脅朕?這就是你作為禮部尚書的作為?”沈意玄忍不住上前踹了他一腳。
瞧瞧他的這些大臣。膽小怕事;遇事不去解決問題,倒懂得口口聲聲以罷官逼自己。
“那樹,微臣一直是派人細心料理,千防萬防的還是出了岔子,微臣實在無顏面對陛下。”禮部尚書調整好跪地姿勢,低頭解釋著。
臺上的沈意玄臉色深沉,底下之人皆是不敢多言一句。
清河進來養心殿時,一茶盞迎面而來。
那茶盞來勢洶洶,讓人來不及救駕,清河身邊的蘇公公驚恐萬分,連忙驚呼道:“娘娘,小心。”
清河聽聞蘇公公聲音,有意躲閃。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那茶盞直直砸到了她的額間。
沈意玄聽到茶盞砸到人的聲音,心裡一慌,連忙跑了下了臺階。
“清河,對不起。”沈意玄看著她額間已然紅腫的一塊,心裡忍不住自責悔恨。
“不礙事,陛下動怒有傷肝火,切勿與自己身子過不去。”清河搖頭表示沒事;隨即化身為他的解語花。
“朕本想給清河一個驚喜,特命靖州快馬加急而來的荔枝,卻全壞了。”沈意玄提起此事便氣得不行。
“多謝陛下體恤;只是那再好也不過是荔枝罷了,何須動怒。”清河寬慰道。
在前往養心殿路上,蘇公公將此事大致情況都同清河說了。
只是不曾想,那荔枝樹竟然是沈意玄特意替自己準備的,是為了討自己歡心的。
“可,那是來自靖國故地的三月紅,與其他的不一樣。”他闔了闔眼,忍住酸澀感,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讓人瞧了只會覺得他委屈極了。
“陛下,事已至此,如今便是將護送貢品之人全殺了,亦無濟於事。臣妾倒有一主意,能解眼下困境。”
清河嘴角半勾,眸子一轉,想到一個極好的法子。
“是何法子?”沈意玄略帶哀怨的眼神看著她,他本想借此討她歡心的,如今全是泡了湯。
“陛下,容我問江大人幾句話可好。”清河她的笑,就如開在黃泉路上彼岸花,美麗又危險。
面對他時的眼睛極會勾人;讓人無法拒絕,沈意玄不自覺地點頭應了下來。
“本宮知道江大人近來幸苦了。”清河漫不經心地斂眸,渾身散發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然無情。
“靖州到上京將近兩千公里,這樹饒是再耐造,也經不住這一個月的顛簸;如今還能撐到北國,便已是最好的結果;江大人,本宮說的可對?”清河緩緩靠近那禮部尚書跟前。
她的笑活像一副嵌在臉上的面具,標準的勾唇弧度,沒有一絲感情。
“娘娘說的是。”江大人只覺得跟前女子的眸裡有一股寒意,生怕自己會說錯話,便連忙附和著。
“此事倒也容易解決,妾身愚見,若有不對之處,還請陛下見諒。”
她轉過頭來望著沈意玄,那張臉換上了無辜的純淨買諮,剛剛的狠厲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