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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的生辰宴,來的都是些他在北冥交到的朋友,也有不少朝裡的臣子。那些人,除了些朝臣,清河都不認識。
酒宴結束後。是阿兄親自送她回去的。
“今日見了那程三,如何?”
回去的路上,清城略帶意味詢問著她,今日有否收穫。
“不怎麼樣。阿兄,對付國公府,我們另尋他法吧。”清河拉扯著他的衣袖,小聲問道。
“這是最好的方法。”清城長舒了一口氣,耐心道。
“不會的,阿兄,我會找到比這更合適的法子。”清河堅定且執著。
二人第一次意見不和,最終還是在清城做了退讓;答應她另尋她法。
清河見阿兄做了退步,他一直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便也放下了戒備。
他們起了爭議後,二人間的話亦少了許多。回宮路上,清河輕合眉眼,佯裝熟睡。
清河回到長春宮,已是戌時。
“陛下還未回來?”清河問了聲一旁的嬤嬤。
今日雖是得到了沈意玄的允許,可從前被長時間的限制自由,讓她一下子無法適應。
清河下意識想要找沈意玄,只是這長春宮空蕩蕩的,她有些失落。
“陛下還在養心殿,娘娘可要去?”嬤嬤仔細問道。
“小廚房的凝神茶可還溫著?”清河微頷。
嬤嬤點頭答覆。
清河徑直向小廚房。想來此刻,這凝神茶想來最合他意。
清河到養心殿時,見沈意玄正趴在案桌上睡著了;身邊放著的正是程國公的勸諫。這讓她忍不住上前瞧了幾眼。
那諫文上,都是些中規中矩的說辭。不過,與其他那些老匹夫那些一味譴責的摺子不同。
上言道:自古帝王多任情喜怒,喜則濫賞無功,怒則濫殺無罪。是以天下喪亂,莫不由此。倘若陛下當真愛惜皇后,便不該這般溺愛皇后,如此只會替其招來禍患。
讓清河詫異的是,那文末,竟直指自己。程公竟設身處地的替自己著想,倒是讓她有些動容。
他與其他大臣不一樣,程公不愧是那些老臣中,處事是最為老練的;看問題這般精銳;兩邊不得罪,都留有轉圜的餘地。
在程公的諫文之下,是一份無名的密函;清河悄悄看了一眼。
那密函上,竟是有人彈劾程三公子,是女兒身。清河嘴裡喃喃道:“好狠毒的心。”
呈這密函之人,定是程府的敵對之人。不得不說,此人真是卑鄙,莫說其他,便是欺君一罪便足夠程府上下受的了。
清河始終認為,這樣的密函,不可被人發現;尤其是阿兄。
於是她偷偷將那密函藏了起來,打算私下將那密函處置了。
“陛下,你醒了?”清河看到眼前人動了一下,趕忙收起餘光,全心撲在他身上。
“清河,怎麼會在這?”沈意玄睡眼惺忪;有些迷糊,但看到來人是她,立即清醒了許多。
“臣妾,想陛下了呢。”清河信口拈來,勾了勾唇挑眉道。
“時辰尚早,阿兄今日捨得這般早便放你回來?”沈意玄眉眼多出了幾分柔軟繾綣。
“阿兄知道我與陛下情深,他不願做那棒打鴛鴦的棍子。”清河嗔笑著。
“這些老東西,說來說去都是那些事。這程公向來少言,如今竟也開始學那些老東西日日上奏,我瞧著這些摺子腦袋都要大了;正好你來,便陪我出去走走罷。”
沈意玄毫不避諱,而是直接將那些摺子推在她跟前。
“陛下得程公如此,實在是北冥的福氣;臣妾亦替陛下歡喜。”清河刻意迎合上他,生怕自己剛剛所為,被他看透了。
“有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