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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不聽話的道理，簡直是高興極了，她忙不迭地點頭張口就叫。
&ldo;夫……&rdo;她猛然頓住，然後有些糾結有些不捨又有些猶豫有些怕怕地看向男人，總之一臉的複雜。
男人嘴角有些抽抽，不過還是沒有再罵出口，而是沖她抬了抬下巴：&ldo;嗯?&rdo;
林方瑤嚥了咽口水，眼珠子亂晃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結巴地小心問道：&ldo;你，你是人還，還是……鬼?&rdo;
要不是男人耳力驚人，恐怕就聽不清她最後說出的那個字了。
男人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林方瑤小心翼翼的模樣好一會兒，他才慢悠悠地反問道：&ldo;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rdo;
林方瑤縮縮脖子：&ldo;……沒，沒如何?&rdo;但是仍不自覺地搓了搓胳膊上冒起的雞皮疙瘩，再也不敢直直地盯著男人的臉看。
&ldo;哦?&rdo;男人似乎這才看出了她的害怕，於是好心情地說道：&ldo;本座不是鬼。&rdo;
林方瑤眼睛刷地一亮，滿懷興奮地看向男人，然而看到男人似笑非笑帶著戲謔的目光時，她心中突然莫名覺得男人的話似乎還沒說完。
於是她真的聽到了男人接下來的話。
男人邪惡地勾起嘴角：&ldo;本座也不是人。&rdo;
&ldo;……&rdo;林方瑤身子抖了抖，不甘心地問道：&ldo;那，那你到底是人是鬼啊?&rdo;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魅惑一笑：&ldo;叫夫君，叫了之後我才告訴你。&rdo;
於是林方瑤眼睛都看直了，愣愣地開口叫到：&ldo;夫，夫君。&rdo;
&ldo;乖。&rdo;男人寵溺地在她挺翹的鼻尖上印下一吻。
林方瑤目光齊齊向下，羨慕極了，鼻子好幸福啊。
於是，她成了鬥-雞-眼。
&ldo;哈哈哈哈哈……&rdo;男人開懷暢笑，盪滿山間。
回過神來的林方瑤看到眼前再次空無一人只留撩蹄子的二師兄，聽著迴蕩在耳邊的大笑，氣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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