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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別墅的臥室,郝常旭用紅花油給顧維明揉著肩膀,陸德全的這一腳還是讓顧維明的肩膀受了點損傷。
揉完肩,顧維明披著睡衣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水,嘆氣道:“我的確不配認回這個女兒,我欠陸家的太多了。”
“您終究還是海棠的父親。”郝常旭邊收拾邊說道,他也只能如此安慰顧維明瞭,陸德全電話說的那些事讓他都覺得感動。
尤其是那句話,‘如果是親閨女就放棄了’,雖然即使是親閨女也未必會放棄,但這句話足以說明這老兩口善良質樸的心靈,以及所承受的壓力。
“常旭,別忙活了,坐下來聊會天。”顧維明道。
郝常旭洗了洗手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明遠真的能治好海棠的眼睛嗎?”顧維明問。
“他說差不多,那就一定能。”
“給我講講陸明遠,我怎麼感覺他身上有太多神奇的地方。”
郝常旭笑道:“其實我剛認識他時我也是覺得神奇,後來就見多不怪了,按他自己的說法是在圖書館工作兩年,認識了一個神秘的老者,將功夫和醫術都教給了他,後來那老者就失蹤了。”
“有點敷衍。”
“我覺得也是,但也不重要了,他重情義講信用嫉惡如仇,這些是最主要的。”
“好,跟我說說他都有什麼特長。”
“嗯,有點多,首先他的針灸術很神奇,能治病,能救命,能讓死去十分鐘內的人復活,也能讓人假死十分鐘。”
顧維明嘴巴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郝常旭。
郝常旭繼續道:“而且,他可以用針灸對人催眠,雖然每次效果都不同,但足以讓人失去理智而說出實話,再有就是他的功夫,五六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然後我最近也才知道,他和虹芸在研究一套心法,哪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又甩鍋給那個神秘老者了,但以我對虹芸的瞭解她說謊了,”
“虹芸幫著他說謊?”
“是,這可不是虹芸的性格,所以虹芸對他的感情很深的。”
“想起來了,”顧維明道,“書華走的時候說虹芸的心肌病只有陸明遠能治,就是這個心法的原因?”
“對,而且已經起作用了,節前虹芸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醫生還說上一次的心肌檢查有誤,其實就是縮小了,而醫學上斷定是不可逆的。”
顧維明欣慰道:“海棠也學了這個心法,看來真的有可能復明了。”
“是的,不過,陸明遠有個最大的缺點,也比較麻煩。”
“什麼缺點?”
“就是太多情。”郝常旭無奈道。
顧維明醒悟的點點頭,這一點的確是個問題,在沒結婚之前問題也不大。
郝常旭之所以把陸明遠的老底都告訴了顧維明,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海棠的關係顧維明註定要和陸家捆在一起了,
所以顧維明就應該多瞭解陸明遠的優缺點,優點可以利用,缺點就要顧維明事先知道,免得措手不及。
......
陸明遠回到家終於陸德全安慰好了,同意明天回樺林,畢竟晚上開車還是危險的。
晚上八點,趙雨晴來到了別墅外面,給陸明遠發了條簡訊:出來走走。
陸明遠屁顛屁顛的小跑出來,道:“縣長這麼有閒情,肯跟男下屬約會了。”
“別貧嘴,顧書記為什麼來你家?”趙雨晴開門見山。
“慰問啊,上次劉鐵軍燒了我家,省委才給補償兩萬塊,我可花了七八萬裝修呢。”
“不說實話,顧書記在你家吃飯了,就不可能是你說的原因。”
“嗯。”
“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