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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頷首道:“正當如此,好生去吧,來日若是……唉,還說什麼來日!”揮一揮手:“抬轎,回家!”
他再也不望展夢白、蕭飛雨一眼,展夢白、蕭飛雨卻一直目送他所乘之軟轎啟程、遠去蕭飛雨皺眉道:“這位老人家似乎有些變了。”
展夢白嘆道:“他心中必定有件大事,此事必定也與唐迪送至君山的盒子有關,奇怪的是,他話中為何似有不之祥之兆……”忽然一笑,道:“以他這武功身份,還會遇著什麼兇險之事,只怕是我聽錯了。”
兩人回思這兩日經歷,端的如在噩夢之中,至今掌心還似捏把冷汗,但這一日之中,所聽得之秘密,卻也不少。
當下兩人計議一番,決定無論途中有何險阻,也定要直奔君山,唯一令蕭飛雨擔心的,只是展夢白的傷勢。
瞧他內傷那般嚴重,能否痊癒如前,實是毫無把握,只因這種傷勢拖得越久,便越難醫治,而短期間又萬難尋得能治他內傷之人,他辛苦掙扎許久,武功方自練到這地步,傷勢若是不能痙愈,豈非令人扼腕傷心?
老人唐無影不經前院,逕自回到自己所居精舍之中,唐豹、唐燕兄弟兩人,並肩立在門口,面色俱是十分凝重。
兩人見到老人迴轉,齊地搶步而出,唐豹道:“爹爹在內……”他神情不但凝重,而且痛苦,原來他隱約聽到爹爹要去追殺展夢白,便來告訴老祖宗,但說出之後,見到老祖宗憤怒之情,又不禁自責自悔。
無影老人怒道:“我知道你爹爹在裡面,他敢不來?燕兒,你好好的新郎官不做,到這裡來作甚?”
唐燕垂首道:“回稟老祖宗,孫兒……”
老人道:“莫要說了,快回洞房去吧,我老人家還等著抱玄孫子哩……抬轎的退下,豹兒,扶我進去。”
唐燕面頰微紅,與抬轎大漢一齊退去,唐豹扶著老人入內,只見唐迪正直挺挺跪在老人榻前。
老人面色一沉,揮手道:“豹兒,你也退下。”
唐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瞧了他爹爹唐迪一眼,便又住口,將老人扶至榻上,躬身垂首,退了出去。
老人闔眼坐在榻上,也不說話,手掌一直在旁摸索。
唐迪連忙捧了把酥糖過去,輕輕放在他手畔,老人摸索著吃了一塊,兩塊……雙目仍未張開。
唐迪也沉得住氣,跪在地上,不言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人忽然道:“你為何不說話?”
唐迪垂首:“爹爹未曾說話,孩兒不敢開口。”
老人霍地睜開雙目,精光暴射而出,厲聲道:“什麼不敢開口,你只是無話可說,是麼?……是麼?”
唐迪道:“孩兒……”
老人大罵道:“什麼孩兒,你是誰的孩兒,你只是個混帳、匹夫、鼠輩、狗才、不孝的畜牲……”
只見他胸膛起伏,氣喘咻咻,顯見是心中憤怒已極,接著又道:“你說,你說,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唐迪道:“斷腸催夢草。”
老人一怔,瞬即狂笑道:“畜牲,你倒老實……”
唐迪道:“孩兒不敢相欺你老人家。”
老人暴喝一聲,鬚髮皆張,怒道:“你,你不騙我,我問你,為何要將催夢草送給那賤人?”
反手一怕,矮最碎裂,酥糖俱都落在地上。
唐迪道:“蘇淺雪不是賤人,她與孩兒……”
老人暴怒道:“我知道她和你的關係,你當我不知道?但你可知道她和別人的關係,她……她不但是賤人,她簡直是娼婦,沒字號的人她因看不上,只要是武林中的宗主、掌門、瓢把子,那一個她未曾勾引過,何獨是你?你不信可去問問,甚至連那最古怪的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