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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清站在麵包車旁,目光復雜地盯著那箱破損的香菸,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會演變成眼前這場驚心動魄的衝突。原本,這只是一筆再普通不過的小生意,他根本不會親自過問,更不會預料到會因此鬧這樣的波折。
此刻,他回想起手下們被打倒在地的一幕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奈。那些平日裡對他唯命是從的手下,竟因為一箱破損的香菸而遭受如此重創,這讓他深感無語。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他轉向楊大奎,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與冷靜:“你就因為這動手?”
楊大奎指了指之前與馬壯他姐夫達成交易的那人,憤憤不平的道:“他就拿一條煙補給我們,分明就是耍我們玩。”
丁原清又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嘆了一聲道:“那幾條煙我這就可以補給你,但事已至此,我們總得有個了斷。”
楊大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深知丁原清已經看清了局勢的微妙之處。他緩緩說道:“老闆,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是你這手下態度太囂張了,不然我也不會出手。現在,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咱們就好好談談如何解決這個事兒吧。”
這時,有兩個丁原清的手下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去扶其他人。
丁原清點了點頭,他明白楊大奎的話在理。他擺手示意手下們先退到一旁。此刻在他心中,這次事件雖然起因微小,但卻讓他意識到任何輕視都可能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而楊大奎如此的身手,讓他對楊大奎這個人十分動心。
於是他上前兩步,站到楊大奎面前,和聲細語地對楊大奎道:“兄弟,這箱煙你拿著,這煙我那車後備箱裡還有一箱,算我補給你的,另外我請你們仨吃頓飯,咱們算交個朋友,你看怎麼樣?”
丁原清話音一落,沒等楊大奎他們回答,丁原清的手下便紛紛叫嚷起來:“大哥,大哥,還補他們個屁呀,他把我們打成這樣。”
聽見手下的叫嚷,丁原清氣不打一處來,他回過頭瞪著雙眼對這幾個手下叫罵道:“你們他媽的還有臉叫喚,都他媽的給我閉嘴。”
與楊大奎他們談好後,丁原清沒讓幾名手下上車,自己開著車帶著楊大奎三人走了。臨走前,丁原清放下車窗,指著與馬壯他姐夫達成交易的那名手下,對幾個手下道:“你們自己走回庫房,回去了你們幾個輪流給我揍這傻逼一頓,等我回去要是看這傻逼身上不多點兒傷,我就給你們幾個挨個松皮。”
自那日起,楊大奎與丁原清之間,竟悄然生出了一種微妙的情誼。丁原清,那個曾在商海翻雲覆雨的走私大佬,竟對這位身手不凡、原則堅定的楊大奎產生了幾分敬意。而楊大奎,也被丁原清的豪爽與直率所吸引,兩人雖立場不同,卻在這段意外的交往中,找到了某種共鳴。
於是,每隔一段時間,丁原清便會派手下,悄悄為楊大奎送去些“禮物”——那些市面上難以見到的走私煙、酒,成了他們之間不成文的默契。這些物品,雖非正道所出,卻也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兩人友情的見證。
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一九八三年,紅色的嚴打風暴席捲而來,如同狂風驟雨般,讓無數暗流湧動的生意瞬間歸於沉寂。丁原清,這位走私“巨頭”,也不得不緊急剎車,停下了他那些所謂的生意。
走私之路被封死,丁原清一時之間竟有些無所適從。他習慣了那種在刀尖上跳舞的生活,如今突然失去了方向,心中難免生出幾分迷茫與空虛。於是,他帶著幾個忠誠的手下,躲進了一套漁民小院之中,那裡遠離塵囂,彷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避風港。
在那段日子裡,丁原清過上了他從未有過的悠閒生活。他不再奔波,不再為風險擔憂,只是憑藉著幾年間積累的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