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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荒著還是已經另闢他用了。也不知道桃樹是不是全燒光了,還剩下多少……”
我一囉嗦起來就沒個完,葉蘇只含笑聽著,沒半點不耐煩的意思,我倒是先不好意思了:“哎呀,怎麼變嘮叨了。”
葉蘇笑著刮我鼻子:“要是你連想說的都不能說,在下還怎麼算得上是仙子的護法羅漢呢?你說什麼我都愛聽著呢。”說著就牽住我手,帶我租了輛馬車,直奔桃園。
出乎我意料,桃園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一株株桃樹鬱鬱蔥蔥地掛著半青不紅的果子,茂盛得好像壓根沒受過大火的洗禮,四周也沒有任何衰敗的跡象,一切都十分的欣欣向榮。若不是原先的茶舍確實沒了蹤影,我簡直要懷疑那場火不過是捕風捉影的謠言罷了。
我被葉蘇扶下馬車,還沒進園子就聽見竹笛聲聲,曲調灑脫清亮,帶著點鄉野農夫的玩世不恭,又隱隱透著絲方外隱士的清高淡然。
我不由慢下腳步,仰頭看新建成的三層竹樓,竹樓頗具唐風,屋頂卻帶著點胡人建築的特點,四角略翹,簷下墜著亮閃閃的銅鈴。竹樓旁高高地挑著一道酒幡,“無酒不成詩”五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在風中恣意招展。
我笑道:“新主人倒是個妙人。”
逼娼為良 86。舊瓶總要裝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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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駐足欣賞新起的竹樓和酒幡,我和葉蘇在園子門口消磨了一會兒才舉步進園。
剛一邁進園子便有個臉上蒙著紗的漂亮姑娘小碎步跑出來,清亮亮地招呼我們:“兩位客官裡面請!是在屋裡坐坐還是在園子裡頭歇歇?”姑娘頭上只簡單編了一根辮子,髮間點綴著幾朵鮮花,紫衣黃裳,面紗也是用十分豔麗的粉色,乍一看彷彿百花幻化的仙女似的。
她雖然只露著一雙美目,然而一顰一笑眼波惑人,只覺得看著她的眼睛,不回她個笑便是大大的不妥。
我因為看到美女而龍心大悅:“今兒天氣不錯,便在園子裡坐吧。”
“好嘞!”姑娘答應一聲,搶在前頭引著我們去園子裡,富有彈性的聲音一刻不停,“兩位客官遠道而來,請先歇歇腳,我馬上就給您二位上茶!咱們家的梅子酒釀得最好,誰來都要點上一罈嚐嚐,不過在桃林裡坐著麼,總要喝點桃花醉才最應景兒!”
她引著我來到一處亭裡坐下,手腳利索地放下三面竹簾,獨留了背風的一邊供我們看風景,又歉然一笑:“時下桃花已謝,桃子卻還是半紅不青的模樣,實在不算是什麼美景。我接下這園子時本打算移幾本紫藤過來,奈何老闆不依,說是與桃花不合,我便也只好作罷啦。” 邊說邊衝我們做了個擠眉弄眼的鬼臉,似是對她口中的老闆十分不滿。
近看之下才發現,這姑娘眉眼立體,雖不像葉蘇這樣明顯的五官深刻,但也絕對不是純粹漢人的相貌,她應該不是青塘本地人。
我笑著點頭道謝,有心打探:“姑娘一個人料理這酒肆?”我們一路穿堂過巷的,竟沒聽著其他人的動靜,好像偌大的酒肆只有我們兩個客人似的。
我不由有些肝顫,莫不是昔日老巢被人開了專做人肉包子的黑店吧!
看來這店真有些邪乎。我的前任就不說了,小滿在這兒裝神弄鬼月餘,我盤下來之後沒開幾個月就被捉去圈起來虐,原先的木樓也付諸一炬,現在又……
漂亮姑娘歪歪腦袋,十分遺憾的樣子:“不,不是一個人。我沒有這麼多的錢,老闆出大頭,我出小頭。”
呃,她似乎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笑著更正:“不是,我是問,這麼大一座酒肆,還帶著偌大的園子,姑娘一個人能應付得來麼?”
姑娘笑呵呵地有問必答:“白天人少得很,我就把夥計們放假,只留一個在廚房裡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