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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綻的血痕,有的血痕還在隱隱流著血。
陳吟站在一旁也因此看見了那男子的傷勢,這種死狀像極了前幾日初七轉述的他那位老鄉所言,此人身上有同樣已經破裂的勒痕,依那人身下的血跡來看此人定是失血而死,可能剛才他將初七拉過來時恰好與那男子身上的血痕破裂的時機相同才使得那男子慘叫,但死因確是與初七無關。
陳吟又抬頭看了看遠處,見那本來被臨淵驅走的濃霧又逐漸湧過來,街上是沒有一人的,就像多年無人住過的舊居般,荒涼的很。可是此人竟這樣死在了街上也無人問津,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了,要麼是整個莊的人都不在了要麼是大家都不想管此事或者說是不敢管。
陳吟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初七問道:&ldo;可還記得你家掌櫃家怎麼走?&rdo;
初七抬頭望了愈漸濃重的霧層片刻,說道:&ldo;前方那家掛燈籠的便是了。&rdo;
臨淵又展了展衣袖將霧驅走,他們一行才藉以抵達劉掌櫃家。那掌櫃家門前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枯葉了,實在不像是有人在住著的。
初七有些為難道:&ldo;陳公子,你說這門我敲還是不敲啊?&rdo;
陳吟不假思索:&ldo;自然是敲,都到門口了豈有不敲之理?&rdo;
初七猶豫著終於伸出手敲問道:&ldo;掌櫃的,我是初七啊,若在家開個門可好?&rdo;
見無人應答,初七又敲了幾聲門,仍無人應答。
就在陳吟打算敲門時,那門吱呀一聲開了個縫,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門外的五人。
初七見那雙眼睛並不像劉掌櫃倒像是個女人,又問道:&ldo;此處可是劉掌櫃家?&rdo;
那女子並未回答,接著問道:&ldo;你是何人?&rdo;
初七道:&ldo;我是劉掌櫃店內的夥計,叫初七。&rdo;
那女子瞥了一眼後面站著的四位又問道:&ldo;那他們呢?&rdo;
初七想了想,開口:&ldo;他們是店內的客人,因也要到西山便與我同行了。我是來找劉掌櫃有事要辦,辦完我們就走,不多打擾。&rdo;
那女子冷聲說道:&ldo;他不在家,沒法為你們辦事。&rdo;說完便要關門,陳吟見狀便立即抵住了門,阻止了那女子的動作。
陳吟陰笑著:&ldo;劉掌櫃不在你問那麼多問題作甚?&rdo;
那女子有些被陳吟問住,沒有作聲。
陳吟恢復了往常的笑態,緩聲說道:&ldo;這位夫人,你眼前這位小哥自是劉掌櫃店內的夥計,這點你可以去同劉掌櫃證實。我們四位也的確如初七所言只是恰巧同行而來,我們要是有什麼歹心,以我們五位男子的氣力也實在不必與你一位女子在此耗費口舌,夫人你說呢?現下你要不要去問問你家掌櫃再來為我們開門?&rdo;
那女子猶豫了一會,開口:&ldo;那你們且在此等候。&rdo;
陳吟彬彬有禮地點了點頭道:&ldo;有勞。&rdo;
見那女子走後,陳吟抬眉向身後的臨淵眨了眨眼,勾唇笑道:&ldo;如何?&rdo;
臨淵平靜地看著得意地陳吟,只是不鹹不淡地&ldo;嗯&rdo;了一聲,也算是一種肯定了。
倒是初七,笑著看向陳吟道:&ldo;陳公子真是厲害。&rdo;
陳吟把玩著手中仍在發光的手珠,輕輕舔舐著紅潤的雙唇,一派英氣地站著默默接受著來自初七的崇拜之情。
片刻後,那女子便又來為他們開了門,他們這才進去。這劉宅大得很,看得出這庭院的山水也是精心算計過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