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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一拍腦袋,大叫道:“言之有理!”當下照著玄鐵龜的姿勢擺了個造型,一絲不苟地照樣模仿,趴坐在大石之上演練起來。
紀空手見他練得有趣,也不打擾,只是一個人靜坐養神,心裡暗自盤算:“按丁衡的說法,只怕這個法子也未必可行,畢竟這玄鐵龜歷世千年,幾經易手,有的人窮數十年的心血尚無一點心得,我們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參悟玄機呢?”
他記起丁衡說過的一句話,心道:“破解這玄鐵龜的奧秘若是在於機緣,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絕非人力可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冥思苦想,絞盡腦汁呢?”
他坦然倒在草叢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待他醒來一看,韓信依然保持著龜伏的姿勢,一本正經地蹲伏在大石上。
“韓爺,感覺如何?”紀空手看看天色,已是將晚時分,韓信竟然一動不動地堅持了兩三個時辰,頓使紀空手為韓信的執著而肅然起敬。
韓信一屁股坐下道:“感覺不錯,就是頭有些暈,腿有點麻,肚子還餓得不行。”
紀空手笑道:“像你這般練功,最容易導致氣血不順,如果不出現這些症狀倒奇怪了。時候也不早了,休息一陣,我們還要趕路呢。”
順著山路而下,沒過多少時候,兩人便進入了鳳舞集。華燈初上,鳳舞集頗為熱鬧,除了本鎮的居民之外,因為這裡是三郡交界的必經之道,所以還有不少外來的旅人與商賈。
紀空手與韓信畢竟是少年心性,喜歡熱鬧,又仗著口袋裡有幾兩銀子,便擇了一家頗具規模的酒樓用起膳來。
叫了滿滿一桌的好菜,兩人又喝了一壺好酒,醉意醺然間,韓信的心性亂了起來,悄聲道:“紀少,我在淮陰的時候,就聽說鳳舞集的女人出奇的勾人,難得來這麼一次,咱們是不是也去見識一下?”
紀空手趁著酒性,想起那一夜桃紅的貓叫聲,心裡頓時有些癢了,道:“韓爺有此雅興,紀某當然奉陪,只是我們初來乍到,不知行情,可別讓人敲了竹槓。”
“問問不就行了嗎?”韓信剛要站起,卻見旁邊桌上過來一個猥瑣漢子,眼珠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一看就知道是個無賴出身,雙手一拱,笑嘻嘻地道:“兩位兄臺請了,在下王七,這廂有禮了。”
“王七?”韓信與紀空手對視一眼,一臉茫然,顯然都是頭一遭聽說這個名字。
“兩位不用想了,咱們的確是頭一遭見面,聽兩位的口音,倒像是淮陰人氏。”王七大咧咧地坐下,大有騙吃一頓的意思。
紀空手頓時笑了,能在異鄉遇到同行,著實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既然碰上,他倒有心讓這王七騙吃一回。
當下寒暄幾句,三句話一過,自然親熱無比。紀空手又叫了幾樣酒菜,邊吃邊談。
“看兩位的言談舉止,應該是在道上混的朋友,難得你們這麼仗義,我王七也拍個胸口,到了鳳舞集,你們想怎麼玩,跟我說一聲,我包你們盡興。”王七大拇指一翹,頗有幾分自負地道。
紀空手看了看韓信,道:“既然你老哥發話下來,我們也不客氣了。你看我們兄弟兩個這麼大的人了,不想賭錢,還能幹什麼?”
王七焉能不知紀空手話中有話?嘻嘻一笑道:“原來兩位喜歡這個道道兒,沒問題,酒足飯飽之後,我帶你們去天香樓逛上一逛。”
三人談得投趣,紀空手方知這天香樓乃是鳳舞集頭牌妓院,裡面的姑娘們燕瘦環肥,百花爭豔,最是熱鬧不過,而且價錢公道,堪稱物有所值。
“不過,我有言在先,兩位進了天香樓,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要惹事,否則就會吃不了兜著走。”王七神色一凜,一本正經地道。
紀空手奇道:“莫非這天香樓還有來頭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