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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七律捏著手機，想到乾脆送便當時見到的女人，知道委婉地問不會有結果，索性直接點兒：&ldo;聽說你們那有個特別漂亮的女警?&rdo;
秦城看著螢幕上的問題，下意識拿眼睛掃了一圈，桌上坐著大概五六位女警，一一看過去，到程琳時毫無停頓，最後也不明白她在說誰。
秦城：&ldo;沒有啊，是誰?&rdo;
柯七律：&ldo;……算了，沒誰。你結束的時候告訴我，陪我回家拿幾本書，悠然這邊連本能看的雜誌都沒有，無聊。&rdo;
秦城：&ldo;好。我要到晚上八點，你記得按時吃飯，別等我。&rdo;
對話結束，柯七律翻著兩人的聊天記錄，不多，很快就翻完了整整一年的。
清清淡淡，磕磕絆絆，五味雜陳。
她雖然不擔心秦城會愛上別的女人，她瞭解，他絕不是那種勾引一下就能到手的，可她就怕有些人心懷不軌。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剛才那個女警看她的眼神隱隱不善，女人特有的直覺告訴柯七律，她大概對秦城有意思。
那個女警叫什麼來著?
好像是程琳。
她回憶著警衛的話，出租在醫院門口停下，她付了錢慢吞吞朝裡走，沒察覺到有個人逐漸從後面跟上了自己的腳步。
&ldo;愣什麼神?&rdo;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柯七律嚇得一顫，抬頭發現面前是棵近在咫尺的粗大樹幹。
&ldo;嚇死我了你。&rdo;她拍著胸口緩和，&ldo;梁蕭，你怎麼跟鬼魂似的，走路沒聲音?&rdo;
他笑笑，單手插在口袋裡：&ldo;是你走路不專心的。喏，要不是我，你就撞樹上了。&rdo;
柯七律聳聳鼻子，有些尷尬。
&ldo;你來醫院幹什麼?不舒服，還是?&rdo;
&ldo;梁馳雲叫我來的。&rdo;梁蕭話語裡透著生分，&ldo;我很久沒和家裡聯絡，這次回來相親也是他強制的，既然來都來了，還是問候一聲比較好。&rdo;
柯七律心覺奇怪，不知他的態度為何如此，但礙於兩人的關係並沒多麼親近，也不好過問人家的私事，便道：&ldo;正好我也要去梁主任那裡一趟，要不，一起?&rdo;
梁蕭利落點頭。
其實柯七律沒打算找梁馳雲，可潛意識裡，她還是好奇梁蕭和梁馳雲的關係，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情，那種語氣的確有些不正常。
原以為父子二人見面，會聊一些家常瑣事，卻沒想到他們的對話特別簡單，基本是梁馳雲問一句，梁蕭答一句。
梁馳雲：&ldo;聽藥廠那邊說，兩個月前你休了假，去幹什麼了?&rdo;
梁蕭：&ldo;放鬆。&rdo;
梁馳雲&ldo;嗯&rdo;了聲，甚至連他去哪兒放鬆都沒問，接著道：&ldo;感覺你比以前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都有些變樣了。好好養身體，革命的本錢不能丟，知道嗎?&rdo;
梁蕭點頭：&ldo;這段時間我都在潁州，有實驗專案要跟進，很忙。&rdo;
意思大概就是，之後不會再過來了。
梁馳雲輕描淡寫：&ldo;忙點兒好，年輕人不能閒著。不住家裡是吧?&rdo;
&ldo;嗯，不住。&rdo;
&ldo;那行，我知道了。&rdo;
從梁馳雲辦公室出來，柯七律莫名覺得氣氛有些壓抑，反觀梁蕭，臉色平靜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ldo;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