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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加上溫柔buff,葉拙寒能當場拿下他的人頭。
另一種意義上的殺死親夫。
直到坐上葉拙寒的車,祁臨才在復活點重新整理自己。
離家出走未遂,變成夫夫雙雙把家還。
這次許秘書並未跟著葉拙寒,車的前座只有司機一人。
晚風從開著一條縫的窗戶灌進來,帶著寒冬與初春交替的氣息。
祁臨不做聲地瞄葉拙寒。
燈海映在葉拙寒臉上,像在葉拙寒鋒利的輪廓上潑了一層彩,令他更像一件神秘的藝術品。
祁臨猛然間有種衝動,想將這藝術品抱入懷中,細細品玩。
葉拙寒轉過頭,冷酷地打破這短暫的美妙,「老公這麼好看?」
藝術品怎麼能將「老公」這樣市井的詞掛在嘴邊呢?
祁臨差點翻白眼,「葉總,咱能不說老公嗎?」
葉拙寒:「駁回。」
祁臨:「你!」
「我想我們有必要談個心。」葉拙寒認真道。
「那還真巧。」祁臨冷冷的,「我也想和你談個心。」
不談這日子沒辦法過了!
誰能想到呢?這婚居然才結兩天。
過來人顧戎給他說婚姻是座圍城時,他還嘲笑顧戎假文青來著。
現在他覺得婚姻倒也不是座圍城,是他媽一座鬼屋!
一百來平的「小破屋」燈火通明,原本姓祁的地盤它已經不姓祁了,葉拙寒獨自坐在沙發中央,宛如上朝的帝王,祁臨將許久未用的a字梯架在客廳,就坐在帝王對面。
葉拙寒:「……」
祁臨抱臂,略昂著下巴。
這個位置,這個角度,能讓他在俯視葉拙寒的同時,獲得難得的平靜。
最起碼,他能看到葉拙寒的發旋兒。
嘖,手癢,竟然有點想摸。
也不知道葉拙寒平時看到他的發旋兒時想不想摸。
他有兩個,特別對稱。
「坐在上面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葉拙寒說:「原來你有一個設計師的身體,卻有一顆裝修工的心?」
祁臨不接著茬。裝修工怎麼了?勞動人民最光榮!
葉拙寒:「看來你的身體果然不誠實。」
祁臨一個打跌,差點從a字梯上摔下來。
「首先,我想明確一個概念。」葉拙寒開始談心了,「我們結婚雖然是各有所圖,不像其他伴侶那樣經過長短不一的戀愛,但我們是彼此最適合的人。」
祁臨冷靜下來,點頭。
雖然就目前的情況看,「適合」兩個字放在他與葉拙寒身上就是個笑話,但ai的大資料說明一切,他和葉拙寒既然能匹配上,那就是活該被鎖死。
「我不是和你假結婚,在這段婚姻裡,我希望盡到一個伴侶的義務。」葉拙寒又道:「我們現在還沒有產生愛情,但來日方長。你也說過,不考慮離婚,我想,你也希望盡到伴侶的義務。」
這話沒問題,聽著還挺真摯。但不曉得為什麼,祁臨總覺得不對勁。
葉拙寒:「所以,你不該排斥叫我老公。」
祁臨在a字梯上叉著腰,活像個行為藝術愛好者。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腿和腰都快繃僵了。因為如果不這樣繃著,他很可能因為葉拙寒嘴裡蹦出來的話,而活活摔下去。
「伴侶的義務就是叫老公?」祁臨戴著好脾氣的面具,「老……葉總,你真有意思。」
說完祁臨嚇一跳,葉拙寒是給他吃了什麼藥?剛才他險些脫口就是一個老公!
「當然不止。」葉拙寒搖頭,「但稱呼是一切的起始。有了彼此專屬的稱呼,我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