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書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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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洩露軍機還可能,洩露科舉考題,虧太傅也想的出來。
“太傅不必說了,此事沒什麼好商討的,楊徵文一事已經出了,若科舉還在出事兒,只會讓人覺得朝廷無能。”皇帝大手一揮手,“反正又不是春闈,今年這些舉子若都沒有真本事,便都打發到地方上去,不委以重任也就是了。”
林太傅還想在說話,卻被皇帝揮手呵退,“好了太傅,這件事兒朕不想再管了,你退下吧。”
林太傅不肯退,他到底是老臣了,皇帝也不能把他趕走,“好,太傅願意在這裡就呆在這裡。”說完一揮長袍,人就走了。
剩下林太傅就站在御花園內,無論身邊的太監和宮女怎麼勸,他都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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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候府後花園
顧庸正在和幕僚喝酒飲茶,聽旁邊人說起了這事兒,“林太傅大夏天的在御花園曬了一晌午,被人送回去的時侯中暑中的眼都睜不開了。”
顧庸搖了搖頭,“從前聽父親就說這林太傅倔,誰的鬍鬚都敢擼一把,確實不假。派人從庫房裡拿些上好的蓮子,給林太傅清清心。”
旁邊人一聽就笑了,“這知道的是覺得侯爺您關心太傅他老人家安慰,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故意寒纏林太傅。”
顧庸一笑,“蓮子有什麼不好,夏日吃著消熱解署,我若真送了什麼昂貴的東西,怕他才是不得安生。”
其中深意幕僚自然也是明白,“林太傅前些日子在朝堂上還與侯爺作對,侯爺卻是不跟他計較?”那會兒在朝堂上,那姓林的可是恨不得按著腦袋把顧侯黨派全都給送進去。
顧庸輕輕一笑,“他不過是愚衷而已。”
“那侯爺呢?”幕僚又問,“真要對此次科舉不管不顧嗎?”
顧庸手裡舉著被酒杯,正要說話,門口的小童卻火急火燎的拋過來,氣還沒喘平就開始道:“不得了了,有人,有人告御狀!”當今皇帝登基二十幾年了,告御狀的次數怕十次都沒有。
別說是京城百姓了,就連不少達官貴人家都去看了,就怕自己家的紈絝子弟把人家逼到連命都不要都要去告御狀的份上!
要知道這告御狀一年出不了幾次,可但凡有一次哪個不是抄家滅族?!畢竟人告御狀的堵上了命,皇帝再怎麼樣都得給天底下的老百姓一個交代,否則這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御狀,不就成了擺設嗎?
顧庸道:“有的是人比我著急。”
說罷,便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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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御狀的人自然是阿秀,不少百姓看著阿秀一個文文弱弱的女子,都勸著,“姑娘,京畿府衙門都在這裡,你去告御狀做什麼?就你這樣瘦弱的身子,怕是挨不了幾下?”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告了御狀之後就撒手人寰的,畢竟三十個大板,男人打了骨頭硬,修養上一年半載的也就活蹦亂跳了。
可似阿秀這樣身子瘦弱的女人去,那就是拿命在賭了。
阿秀咬牙,“京畿府若是公平,就不會現在還扣著我的夫君了。”說把便要去敲那鼓。
“你夫君是誰?”
“我夫君便是前些日子的楊徵文,”阿秀道:“我夫君與我都是出身農家,是,他表妹是馬上要嫁入顧侯府了,可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顧候也是忠心耿耿。可卻只因他的顯赫身份,旁人說我夫君舞弊,我夫君就是舞弊了,竟容不得一絲一毫辯解的機會。”
阿秀道:“我只是想叫皇上好好審一審此案,總不能問也不問,就讓我夫君十幾年努力毀於一旦!”
說罷,也不管眾人的阻攔,伸手就要敲鼓。
“且慢!”卻是有人從她身後拿過了鼓,“不應該由你來敲,且讓老朽來吧。”
阿秀去看那人,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