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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一陽春個字也沒有答應,甚至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因為他知道只要一接話,那麼白雪的嘴就會一直講個不停無窮無盡,沉默往往這一招就是男人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雖然白雪不是個女人,但是同樣受用。
他一個人喃喃講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就又道:“春少,歌兒要是不來怎麼辦?”
“等。”
白雪皺眉道:“你能夠不能多說兩個字?”
陽春又沉默了,這一次任憑白雪再怎麼說話他也不再吐出一個字。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此時也是夜半三更,明月當空,將大柏樹的樹葉的影子分分明明的映在地上,白雪看著看著好似鬼影重重,陰森之極。
突然遠方一個燈籠飄來,大大的燈籠,小小的人,提著燈籠的女孩子臉長的很平凡很普通,但是她的微笑很溫暖很溫暖,當她對著你笑的時候,你便會覺得自己回到了媽媽的懷抱,媽媽的懷抱豈非是世間最溫暖最偉大的地方。
女孩子走過來微笑道:“春少,阿雪,你們來多久了?不好意思哦,我遲到了,要知道一個女孩子總是會有比較多的東西。”
白雪奇怪的找來找去,也只發現她雙手除了一個燈籠之外什麼都沒有問道:“歌兒,咦?那為何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哼!”餘歌偏過頭去不理他,衝著陽春說道:“春少一定知道我帶了什麼?”
陽春開口講道:“歌兒頭上戴著的玉簪是三年前白雪送你的生日禮物,右手手腕是你最喜歡的玉鐲子,而這身衣裳由金蠶絲織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腳上的鞋子是最上好的小牛皮定做的,很適合趕路,而腰間的軟劍是我七年前為你親手打造的。”他本是一個十分沉默寡言之人,但是現在卻講話滔滔不絕,只因為他現在高興講,也想講,所以他講得很多也很仔細。
餘歌拍著手高興道:“還是春少最好最懂我了,不像有些人。。。。。。”
有些人是什麼人,有些人自然心裡很明白。
所以這個有些人摸摸鼻子道:“其實還有一樣春少沒說出來。”
“哦?”
“是什麼?”餘歌笑眯眯的看著他。
“是燈籠,”白雪也笑眯眯的看著她道:“我們要做的這件事十分隱秘危險,身上無用的東西自然帶的越少越好,但是你卻帶了一個大而無用的燈籠,這說明這個燈籠其實不是燈籠。”
餘歌的雙眼中放出異樣光彩,那是一種遇見知己的喜悅:“那又是什麼呢?”
白雪搖搖頭道:“我不確定,也許是一道極為厲害的陣法,也許是一包炸藥,又也許是。。。。。。”他故意拖長了音做出一副悠閒的樣子。
餘歌咬咬牙催促道:“是什麼你快說!”
她好像一點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東西一般,更忘了這個燈籠是誰帶來的。
白雪高聲道:“也許啊,是一些胭脂水粉,還有些我們的大小姐的衣裳。”
餘歌的臉紅紅了一下,伸出空著的左手揮著拳頭道:“你討打!”
陽春冷冰冰的臉龐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喜歡看著他們鬧,他喜歡白雪,也喜歡餘歌,當看著他們大笑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一個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每一個人都會有一些他喜歡的東西,只要你是一個人,除了那個人,那個人沒有愛,只有恨,滔天大恨!
“我們走吧。”白雪驕傲的挺起胸膛,彷彿他要做的事情是去出使一個國家,他的臉上充滿了歡快的神情。
那一次他們快馬加鞭喝完了太白樓三大窖的藏酒後,又去殺了西邊反抗名草堂勢力最大的二十七蜂,這二十七隻大黃蜂每一隻都劇毒無比,危險無比,可他們就撐著酒勁把他們殺的乾乾淨淨,最後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