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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次上學，姜靈罕見的在路過早餐攤子停下了腳步，今天她要給李易安帶早餐，特地起了一個早床，結果發現即便是早上六點的大冬天裡。
人依舊很多，大部分揹著書包。
思來想去也只有學生會有這麼勤勞了，昨天剛下了大雪，此時空中還飄著一縷縷雪籽，氣溫低的嚇人。
姜靈帶著手套，嬌嫩的耳朵上帶著耳罩，防止被凍傷。
要是耳朵和手被凍傷了，就會起一大片的紅腫，嚴重的甚至還會流膿。
嗯，黃色的濃水以及褐色的痂，難看死了。
女孩跺跺腳驅散沉重的睡意，一臉不耐煩的走到隊伍的最後。
學生們幾乎在店門口要排成一個長條，都快要到馬路對面了，幸好鎮上的私家車不多。
“最近發現一本神書，真的超級好看，我爸在上面衝了一百多塊，我也能跟著沾光把神秘復甦看完。”
“不會是起點上的那本吧？是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嚇人。”
一群學生聚在一起自然是吵吵鬧鬧的，這裡距離初中很近，大部分人都是初中生。
鎮上有一個高中，一個初中，一個小學，好幾個幼兒園，許多人的前十八年都在這裡度過。
“好多人啊！”
姜靈擰著眉，心裡想不通，為什麼有這麼多人？
明明李易安之前給他帶早餐的時候就很準時，每次都能夠吃到熱乎乎的早餐。
怎麼到她買早餐的時候就變了？
可惡！
“姜靈？你也來買早餐啊？今天怎麼不讓你那個竹馬給你帶早餐了？”
說話的正是認識姜靈的女生，女生一臉奇怪的說。
“是啊，我也來買早餐，你已經買好了？”
聽到這個不熟的女生說的話，姜靈一時無語，什麼叫你也來買早餐？搞得她好像是什麼都不做的千金大小姐一樣。
與女生告別，雖然排隊的人很多，而且快要遲到了，但她還是老老老實實地排隊，終於過了十分鐘，終於快要輪到她了。
明明她為了給李易安帶早餐，已經起的很早了。
為什麼還是這麼慢？
女孩在心底淺淺的發出一聲悲鳴，提腳向前走去。
買早餐的阿姨，熱心的問道，“同學要點什麼？有熱乾麵，油條，包子……”
“花捲幾塊錢啊？”
姜靈看著琳琅滿目的食物，一時犯難了。
因為女孩不知道李易安喜歡吃什麼，萬一買了之後，他不喜歡吃怎麼辦？
“花捲八毛，兩個一塊五，你要幾個？”
花捲是素食，除了表面上塗抹有鹹鹹的辣椒油之外，就是切得細細的小蔥，聞著很香，也是裡面最便宜的食物之一。
“給我來兩個花捲，一籠小籠包，一共是多少來著？”
“五塊錢。”
……
踩著早讀鈴聲，姜靈校服兜裡懷揣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走到校門口，冬季的清晨相當昏暗，好在一盞路燈在屋簷上掛著，將地面照亮。
門衛室的鐵皮門上貼著，閒人免進，學生外出請自覺出示走讀證的告示。
阻攔車輛的鐵柵欄上掛著一層厚厚的積雪，無人清理。
和姜靈一起的人陸陸續續接受門衛的視線檢查，因為經常有走讀學生給住宿生帶食物進來，學校明文規定不允許帶校外食物進來。
“進去吧。”
老頭沙啞的聲音響起，姜靈把早餐捂在校服裡面的，羽絨服裡的內兜裡。
“希望冷得慢一點，那還是不要拿出來了，免得小安吃的時候冷了。”
女孩走在積雪上，保暖的羊毛靴的堅硬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