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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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機碾過一樣,難受異常,“你別急,還有救,只要我用——韓琪,你做什麼?!?”
金虔正想掏出銀針之際,韓琪卻突然將鋼刀直直抽離身體,頓時血流如注,無數血漿濺於身旁兩人臉上。
“韓琪!”金虔急忙用手掌捂住傷口,可絲毫無用,腥紅的血水順著指縫緩緩流出。
“夫人……這鋼刀上有駙馬府的印記……你…你拿著這把鋼刀去縣衙告狀……尚可保命……”
話未說完,韓琪雙眼一白,氣絕無救。
“韓義士!”秦香蓮手捧鋼刀,泣不成聲,一雙孩童也跪在屍身旁隱隱哭泣。
“……”金虔低頭無語,順著臉頰滑下的不知是血水還是淚水。
一時間,關公廟內悽風慘慘,泣聲陣陣。
不知過了多久,金虔突然反應過來,一抹雙眼,一把拉起秦香蓮和兩個孩子向門口奔去。
“恩公?”秦香蓮問道,不明為何如此。
“還傻在這裡做什麼?” 金虔心如擂鼓,聲音都有些發抖,“現在你手裡握著鋼刀,一身鮮血,廟裡還有個死人,現在又沒有什麼指紋鑑定,任何人都會把你當成殺人兇犯,你又得罪了駙馬——”
聲音突然頓住,只見金虔目瞪口呆,立於廟前。
NND,不用這麼巧吧!
金虔和身後母子三人身形停於關帝廟門口,面前站著兩個提著燈籠的青年。
這二人腳穿黑色長靴,身著暗紅公服,頭戴黑色布帽。這身行頭金虔可是非常熟悉,古裝電視劇裡的那些衙役捕快都是如此穿戴。
“什麼人在此喧譁?”其中一個衙役問道。
秦香蓮卻突然上前,舉起手中的鋼刀,說道:“兩位官差,來得正好,我要告狀。”
金虔猛一扭頭,差點扭斷脖子,看著身旁一臉正色秦香蓮,臉皮有些抽搐。
這、這個蠢才!古代人的腦細胞果然沒有發育完全!
第二回 蔡州府挺身為證 監牢內心思清明
金虔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一日淪落至此,只不過想到關帝廟借個宿,卻無端遭來一身橫禍。
抬眼看去,這蔡州府衙公堂,莊嚴肅穆。正中乃一幅紅日出海圖,藍底紅日,甚是精細。圖前有一石質高臺,臺上安放一長型公案,案桌烏黑,上擺印包、籤筒、筆架、硯臺、驚堂木等物,案桌兩旁豎立“迴避”、“肅立”兩塊虎頭牌面,更顯堂威。公案桌後一把靠背木椅,上鋪錦緞椅面。
蔡州知府徐大人坐於案後,頭頂“明鏡高懸”鍍金橫匾,神色微凝。三班衙役手執堂棍,肅立左右。
驚堂木一響,三班衙役口呼:威武——
金虔只感膝下一軟,頓時撲地。嘖嘖,這大堂上的青石磚地果然好貨色,堅硬無比,跪得自己膝蓋骨直“吱吱”作響。
“堂下何人,竟敢於本州內行殺人重罪,還不速速招來!”知府大人喝道。
堂下兩人跪身低頭,其中一人為年輕婦人,乃是秦香蓮;另一人衣衫卻如街邊要飯花子,正是心中大呼倒黴的金虔。
“大人,民婦秦香蓮,民婦冤枉!民婦從未殺人啊!”堂下所跪婦人呼道。
啪!驚堂木頓時響徹大堂。
“大膽刁民,你手持鋼刀,渾身濺血,半夜三更,行為詭異,那關帝廟的男子不是你殺,又是何人所殺?”
“回大人,那韓琪乃是自殺身亡,這鋼刀也是他親自交於民婦手中。因他死前,民婦在他身側,這身血跡就是那時所濺。” 秦香蓮微微抬頭,正色說道。
金虔一旁驚訝:這秦香蓮果然是上過開封府衙、見過大場面的人,在這種不利情況之下,說起話來居然還有板有眼。哪像自己,一聽見那驚堂木,就渾身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