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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ldo;真羨慕你，你和少爺的關係真好。&rdo;
這次元娘沒再搭話，她到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吃飯。
芙蓉居高臨下，盯著元孃的背影，心情複雜。元孃的身形沒有變化，依舊窈窕，和從前一樣。從背後看去，誰都能幻想到她的正臉該有多美麗。可現在元娘一旦轉身，只會嚇死一片人，想到這，芙蓉是有點開心的，但這段時間裡盛森淵對元孃的呵護備至，卻又令她無法太高興。
原來，沒有這張臉，元娘也依舊是清涼院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少爺依舊關心她，會為她出氣，芙蓉和桃花依舊只能排在元娘後面。
哪怕沒有那張臉。
為什麼？
憑什麼？
芙蓉突然有種衝動，她想掄起手裡的空託盤狠狠朝著元孃的後腦勺砸下去。
她忍住了，沒有動手。
因為扁扁的木託盤砸不死人。
元娘不死，就永遠是清涼院裡的獨一無二。
芙蓉道：&ldo;少爺每天都來看你，可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高興。&rdo;
元娘扭頭看她，發現芙蓉不僅沒走，竟然還在她身邊坐下了。
&ldo;你跟我說話？&rdo;
&ldo;談談嘛。&rdo;
&ldo;少爺要我好好休息，我打算吃完飯就睡覺。&rdo;
&ldo;就趁著你吃飯的時候聊聊。&rdo;芙蓉道，&ldo;你最近不看書了？&rdo;
元娘低頭吃飯，&ldo;不想看。&rdo;
這天就基本被她聊死了。
元娘舀起一口飯，塞進嘴裡，聽到哐當的撞門聲。看來，芙蓉被她氣走了。
挺好。
她毫無愧疚感，繼續享受著難得的安靜。不過，沒多久她又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還以為是芙蓉去而復返，沒有回頭看，繼續吃自己的飯。只要她夠無聊，誰也不會想跟她一起待著。她現在連盛森淵也不想見，何況是其他人？都走吧，有一個算一個。
可突然來人將一個沉重的物體放在桌上，口中道：&ldo;你忘記拿這個。&rdo;
元娘一愣。
物體是她的湯婆子，聲音是她的盛森淵。
元娘扭頭看了一眼，臉和聲音對上了：&ldo;少爺。&rdo;
盛森淵在湯婆子旁放下幾本書，很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
&ldo;是我考慮不周到，你呆在房間裡一定很無聊，看話本才好打發時間。&rdo;盛森淵道。
&ldo;謝謝。&rdo;
元娘舀了一碗湯，一飲而盡，用手帕掖了掖嘴角，擦乾淨雙手，才伸手去拿書。
&ldo;很好看。&rdo;她贊道。
&ldo;你還沒翻開。&rdo;盛森淵無奈地說。
&ldo;嗯。&rdo;元娘鄭重地翻開一頁，表情很走心地給予評價，&ldo;很好看。&rdo;
&ldo;你這叫硬誇。&rdo;盛森淵看不下去。
元娘笑笑，沒有反駁。
盛森淵扳動她的肩膀面向自己：&ldo;你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是不是又有人說了難聽的話？&rdo;
&ldo;不是。&rdo;
&ldo;但你最近……我覺得有點奇怪。&rdo;
元娘自然地對望著他的雙眼，竭力使嘴角翹起：&ldo;我不奇怪。&rdo;
兩人是對視也是對峙，看了片刻，盛森淵先投降：&ldo;你該換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