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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勝進很有耐心,不厭其煩地說道:「那我再說一遍,在座的新人還有不知道的……」
冷冰冰放下碗筷,站起身,對眾人道:「各位慢吃。」說完就走出了食堂,步入夜色之中。
宅男丁厚嘟囔了一句:「自己行動,他也不害怕嗎……」
少女雪花也跟著站起來,一聲不吭地放下空碗往外走,不知道是認識冷冰冰想和他說會兒話,還是真的吃飽了不想聽雲勝進講大家都知道的知識。
雲勝進無所謂道:「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是老玩家,自己都有分寸,而且第一個晚上一般不會出事的。」
「切——」龍哥輕蔑一笑,招呼小弟,「彬子,咱們也走。」
兩人起身離座,拍拍屁股離開了。
「什麼人啊!還是雲哥你好!你可千萬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丁厚連忙拍雲勝進的馬屁,生怕雲勝進一生氣就不跟他們講了。
「沒事,那我接著說。」雲勝進表現出了超出常人的耐性與隨和,「我之前跟一些人已經講過了:咱們所有人,都處於一個遊戲裡,遊戲的名字叫《告解遊戲》,告訴的告,解釋的解。」
小樓不知道為什麼沒走,坐在沈卯卯旁邊漫不經心地夾菜,動作優雅地不像是在工地油膩膩的食堂裡,反而像是處於什麼高大上的西餐廳。
沈卯卯感到了一絲違和。
怎麼說呢……
說句不好聽的:小樓長得真的很普通,普通到沈卯卯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她的長相,只能說她的長相沒有優點,也沒有缺點。可她的舉手投足特別優雅,身體和她的臉像是兩個人的,非常違和。
當然她不是說長相普通的人不能優雅,但是他們都沒有小樓帶給她的違和感嚴重。
沈卯卯胡思亂想著,那邊雲勝進繼續介紹這個遊戲——
「這個遊戲玩家很多,都是像你們這樣突然就被拉入遊戲的,誰也不知道它選人的標準是什麼,不過老玩家裡流傳著一種說法。」他環視一圈,等到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臉上的時候才繼續說道,「有人認為,遊戲是『神』的產物。遊戲的目的,很有可能是為了懲戒罪人,使其懺悔……」
一直在觀察小樓的沈卯卯注意到她輕輕勾起了嘴角,然而那絲弧度又很快消失。她拿著自己的碗站起身,走進了廚房,接著廚房傳來了一陣水聲,好像是她在洗碗。
「老玩家們發現,每個遊戲參與者都身懷罪孽,殺人的、放火的、搶劫的、詐騙的……各種罪行,應有盡有。」雲勝進笑道,「當然了,也不一定是大罪,偷雞摸狗、欺凌弱小都包括在內。你們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罪人,我們都是一樣的。」
眼鏡低頭扶了扶眼鏡,讓別人無法看清自己眼中的神色。
金毛握緊了拳頭:「草!不就是撞了個人嗎?!又不是沒給他們錢!要不是我,他們這輩子都賺不來那麼多錢好嗎?!」
雲勝進團隊裡的三個新人也都面色難看,像是回想起了自己曾經犯過的事……
只有沈卯卯一臉懵逼。
啥啊?咋回事啊?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犯過啥事?
難道是因為小時候捅螞蟻窩?還是因為扯同桌的辮子?還是因為沒好好學習?又或者是青春期叛逆的時候跟她媽吵的架?
她這人生活經歷特別普通——小時候淘氣得一比,撩貓逗狗、上山下水;上學的時候也不好好學習,成績一直在班級中游掙扎;青春期搞了個非主流髮型,不過沒敢抽菸喝酒,頂多打個架燙個頭,為這事天天跟她媽吵架;高中的時候因為暗戀的小哥哥成績好,拼死拼活學習考了個不怎麼樣的二本學校,小哥哥則考上了清大,於是暗戀無疾而終……
大學她剪了黃黑交錯的頭髮,開始留短髮,上課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