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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堂,冷風撲面,車子停在馬路那邊,走過去大概只需三分鐘,就這麼短短的路程,他要求她挽著他的臂彎,小鳥依人地偎在他身邊,她是老派人,膽子又小,大街上這麼親密成何體統?甩開步子往前走:「要是讓人看見了怎麼辦?」
他從後面硬摟上她的肩,說道:「阿娟娘都說一隻鬼沒有,你怕什麼?」
阿娟娘?哦,她笑了,是打盹的老太太。
即被摟住,沒法掙得開,還好夜深人靜,她前瞻後顧,只好屈服,窩在他身邊兩人走得磕磕絆絆,她說:「我是不怕的,怕的是你。被人家逮住了,指著你的鼻子說,嚴……,您是嚴老闆吧?喔呦呦,真的是嚴老闆啊!看你怎麼辦!」
「怎麼辦,把你手臂下一夾,趕緊逃啊!」他回答道。
正說著,前面黑暗處是轉角,突然走出兩個人來,一時沒防備,與他倆來了個照面。
幼成反應很及時,迅速轉身,把虹影推在馬路邊的梧桐樹幹上。
俯下身子,帽沿低垂,遮住兩個人的臉。
這閃電般的速度,除非親密如富大慶,絕壁不會有人認出他來,那兩人往遠處行去,嘴裡說道:「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大街上就這麼親密,真是不像話。」
虹影麵皮薄,聽不得這些,推他道:「你看看,遇著了人不是?還被人這樣說!」
他腆著臉,貼上她的身體,她的體香幽幽淡淡,他從骨子裡酥上來,從吃麵開始,他已酥到了現在:「說都說了,不能讓人白說不是?」
吃完麵面,回家睡覺覺,下回見。
第一百三十四章 驚喜
夜色寒風俱壯膽,並不管是否有人路過,他輕車熟路找到她的嘴,且不是微微一點,摟著她的腰要求她雙手繞住他脖子。她自然是不能完全依從的,可也不能不和他周旋,有了那一紙婚書,拒絕他成了推卸妻子的義務。況且捫心自問,她是不願意的嗎?怕也只是被刺激著,半推半就地被他頂在樹幹上,一邊心砰砰亂跳,一邊顧及著行人的腳步,忽然「喵」地一聲,從弄堂那處傳來,那麼突兀,她像踩到了電門似地忙用手把他撐開。
「是貓呀!」他笑著說。
嘴角還留有他一絲涎液,她拿出帕子遮住嘴,聲音在帕子裡濛濛地:「你要死啦?這麼急……」
「我是要死了。」他壓在喉嚨口的低音,在寒冷的早春的夜,魅惑像魔鬼鑽進她的心窩。
把住她的腰一時放不開,他低頭自笑,真是一個貪得無厭的男人!
一輛人力車載了夜歸的客人從他們身旁跑過。
都市人是慣會看熱鬧的,尤其是夜裡,車過去了,那客人瞥到這樣的好風景,脖子裡好像裝了自動開關,腦袋一百八十度轉彎。
她等到這條街上一個人沒有了,才敢從他臂彎下鑽出來露面。
「快回去吧。」她緋雲滿面,逃也似的地往車子的方向跑去。
開了車門,她不坐剛才的副駕駛位,徑直鑽進後車廂。他是一愣,關上前門,立即也跟了進去。
她屁股還沒落座,他腦袋已經湊到她面前。
「你進這兒做什麼?你去前面開車呀!」
他嘻嘻笑:「是你邀請我的。」
「我邀請……?」
話沒講完,身子被他一撥,倒在後座上,他把帽子扔到一旁,欺身下來,頭髮垂及她的額頭,車廂至為幽暗,總還有一點點路燈光的蔭頭,他說:「剛才沒夠,你再讓我滿足滿足。」
就算氣喘吁吁、衣著凌亂也不肯罷休,她才發現,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潛伏著無止境的熱情和摒棄世俗,膽子是潑天的,也不忌諱荒唐,若不是她嚴厲喝止,他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