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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急切:「啊,嚴郎怎麼了?得了什麼病了嗎?」
有人憤怒:「嚴老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那造謠生事的人沒完!」
有人嗚嗚嗚地哭起來。
大概不到兩百人吧,哭哭叫叫,亂成一鍋粥。
富大慶滿面春風。
「小恙小恙!就是累了。這不,已經康復了。年初七,上午十點。」他連喊帶手勢比劃:「嚴老闆將在大華飯店參加活動,各位若有心捧場,到時候不見不散!」
這一番通知迎來眾人歡呼,大慶看差不多了,便與各位再見,黑漆大門徐徐關上,陳麗芬個子矮,跳起來也見不著,她一邊扯開嗓子喊:「富經理,是我,我陳麗芬。」一邊往前去,人們卻都在退場,生生把她擠了回去。
回到家裡就按著宋煙生的名片打電話,打來打去電話沒人接,這時候大概五點多的模樣,陳彥柏吹著口哨走進客廳。
名片上印著的頭銜是「當代著名京劇花旦,宋煙生小姐」。 這要讓彥柏看到了,少不了一頓數落。
又去找你那個京劇老生了……
忙把名片收起,電話聽筒還拿在手裡。
「打電話?誰有幸可以勞動陳大小姐致電慰問?」陳彥柏看上去心情很好。
「還有誰,你親愛的未婚妻啊?」麗芬面不改色:「我問問她,你有沒有欺負她?」
「欺負?我疼她還來不及。」陳彥柏笑著湊到電話聽筒旁邊:「我聽聽,她在嗎,讓我和她說幾句話。」
「掛了!剛掛。」陳麗??x?芬把聽筒放下,看著陳彥柏自來水籠頭失控一般的笑容,嫌棄地說道:「陳彥柏,你是吃了春藥了?一臉淫笑!」
「怎麼說話的?」陳彥柏給她腦袋上一個爆慄:「姑娘家這麼粗俗!我們虹影可從來不這樣。」
說罷拿起聽筒開始播號碼,臉上的笑容像脫韁的野馬。
陳麗芬在旁邊揶揄他。
彥柏喝一聲:「住嘴,滾一邊去,我這是在跟爸爸通電話。」
京劇解放前叫平劇,但是我都寫那麼多章了,暫時不改了,回頭修改時一章章捉蟲,精緻黨見諒!
第一百一十章 恥辱
麗芬走出客廳的時候,聽見彥柏聲音拔高了:「爸爸,這是她母親的病,不是她的病,是不遺傳的……」
「診金我覺得應該由我們支付。爸爸,這是小錢,現在正是我們表姿態的時候……」
在樓道里碰到搓麻將歸來的顧倚請,倚清耳朵尖,邊把大衣交給傭人福珠,邊對麗芬擠眉弄眼:「老婆還沒娶進門,就開始照顧丈母孃起來了?」
麗芬自己有事,聽了這話鬧心,一言不發走上樓梯,要回房間去。
「誒,你聽說了嗎?」倚清在樓下叫住她:「嚴郎要復出了,年初七定在大華飯店,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到時候再說。」麗芬登登登上了二樓。
一直沒機會,防彥柏和厚圃自不用說,也得防顧倚清。關於嚴幼成的下落,麗芬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獨家最理想,她只恨自己房間沒拉根電話線過去。
晚飯厚圃在家吃,餐桌上關於虹影母親的病有一番熱烈討論,最後的結論是,厚圃會找人去約德國醫生;診金得婁家自己出,規矩開始就要做好,別到時候婁家一應開銷全由陳家負擔。
「婁小姐的身體也要去檢查一下,以防萬一,身上有病畢竟不太好。」厚圃最後說。
「那後天的媒人?」
「媒人還是去,聘金又不多,她們的房子捏在我們手裡。你送她母親去看病的時候,想個理由,也給她驗驗心肺去。」
陳彥柏的熱情被澆了一碗冷水,些許涼快下來,他吃過飯就回了房。麗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