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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張大床,足夠兩人睡。」
他在她面前也撕下來面具,配著鬆鬆垮垮的打扮,擺出難得一見的無賴氣,她是有些忍俊不禁的,可是愁緒滿懷,噗呲一笑算怎麼回事,便只擰著眉頭道:「你呀……」
「呀」字未落地,人已被他拽進懷裡。
「做什麼?」
「先親親。」他笑著說。
「親過了。」她頭後仰,雙手抵在胸口。
「不夠呦。」
這是他家,無人打攪,哪怕整出天大的動靜。他壓住她的後腦勺,一副薄唇傾覆下去,口中有丁香,沁入人的骨髓裡,他一個焦渴的人,喝一口不作數,捧起她的臉頰,唇齒相依,蜘網一般的廝纏,心無旁騖。
這樣的夜,雪落下,被雨水濕潤了,上海的冬季是曬不乾的棉被,潮膩膩地,就像嚴幼成現在欲罷不能蠢蠢欲動的心思。
她心裡有事,不能全心全意,在他稍有鬆懈的時候,她意圖使他離開一點點距離,手掌推在他胸口,誰知他這一番動作,未係扣子的衣衫鬆開了去,她一雙冷手貼在他胸膛溫熱的面板上,心上一灼,忙要撒手,他一把把她的手抓住,往自己的衣衫裡頭摸進去。
「你做什麼?我是來和你談事的。」
「這是遲早的事啊。」他似是而非地說,手上把穩了勁,指導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探索。
這與雙方都是引火燒身,她羞紅了臉,低著頭戰戰兢兢:「幼成,你別急呀,我們結了婚自然就……」
怎麼,她也知道他急嗎?就像一個得了麻疹的病人,急得渾身到處都有了病情,他把她抱起,讓她的腰貼著他的腰身,他的身體硬的跟塊石板一樣,迫不及待地,他想把自己的剛硬傳輸到她身上去。
「虹影,我們反正要結婚了,沒幾天,我都準備好了,一切就緒,我知道你這邊也已經無人可以阻擋得了你。就這樣,好不好?你對我稍加體恤,我所求不多……,我愛你,瘋狂地愛你……」
為了證明他有多瘋狂,他的吻雨點似地落在她臉上和脖頸裡,他讓她的手繞過他的褂子,環住他堅實的後背,以至於他寬鬆的褂子半件掉下肩膀去,他是每天都要練功的人,肩膀上的肌肉渾圓堅硬好似德國硬麵包,她是要打他,又不捨得打他,且知道自己打下去沒什麼力氣,只一張小臉努力地撐著:「我來是要和你談事情,你這是,這是做什麼&ot;
做什麼?什麼都沒做呢。他再次把她打橫抱起,看看樓下沙發太窄,於是蹭蹭蹭三步兩步跑到樓上去,這整個房子沒有別人,可是他擔心空間大了,她更放不開手腳去,於是把人放在床上鋪的雪白的狐皮毯子上後,回頭關上了房門。
窗簾沒拉,雨已經停了,滿窗除了無邊的黑暗,便是無窮盡飛飛灑灑的雪花。
床是西式床,比她的寬出兩倍,床上擺設也是洋派的,一個人睡也有四五個枕頭,都是白色,用的是柔軟順滑天鵝絨,她窩在枕頭堆裡,看見他一邊走過來,一邊脫去那件半敞不敞的上衣。
第一次, 額,不對,第二次看見男人不著分縷的上半身。
若說剛才見到嚇了一跳,現在這麼看著,心裡害怕之外,屬實還有點好奇,男人與女人果然大不相同,他的肩膀,剛才手指掠過的胸,他的腰結實地跟皮裡頭包了石塊一樣,全是瘦肉吧,咬也咬不動,她想,不應該再往下看了,可氣氛到這兒了,她也有點管不住自己,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在她身體裡自下而上湧起,她當時不得而知,那是俗稱「情慾」的一種東西。
他從床尾上來,她剛開始還摸不清所以,卻見他俯下身子,一握,把她小巧精緻的腳握在了手裡。
握起來便往自己峻挺的鼻子下面送去。
「別啊……」她說,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