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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仲不屑:“當然會,學了五年了。”
“那會畫地圖嗎?”
“嗯?畫地圖幹什麼?”
“傻子,你們有精確的西南地圖嗎?”
“好像有。皇伯父的御書房牆上掛著一副,圈了幾個圈,有地名,山名,每個圈一個族群,如黎州十二蠻,渝州七姓蠻什麼的。”想起阿奴討厭那些‘蠻’啊‘番’的。他偷眼看了一下阿奴。
阿奴有些失望,沒有注意此人語句中含有不敬的詞:“有立體的圖嗎?”
“什麼立體?”
“就是一眼看過去就能看明白的,不是那種只有專業人士才能看懂的地圖。”
“你是說畫山水吧?”
“對啊,不過尺寸比例要注意。縮小的山水,茶馬路可以畫上去吧?”
“可以,你要用來做什麼?”
“笨,很有用。你走過這一趟,以後不走會不會忘記?畫下來就不會忘記了。一個從來沒有走過的人拿著你的圖按圖索驥就可以了。一眼就明白哪裡有高山,河流,橋樑,雪山。”阿奴努力遊說。
劉仲臉有些發白,結結巴巴的說:“這些是機密——要是圖流落到居心叵測的人——,”
他又瞟一眼阿奴,“那大漢就麻煩了。”畢竟他是皇室子弟,有些事不用想就能明白。
“啊?”阿奴一下洩了氣,還想把圖複製了賣錢的。
“不過,”見阿奴一臉失望,劉仲有些不忍心,他倒是相信阿奴說這個沒什麼壞心眼,再想想也不是不能畫,“要不,我畫吐蕃?”他商量似的說。
阿奴又鼓起勁來:“這也不錯。說好了,畫兩份,一分給我阿哥。”劉仲也聽說過阿錯的志向,反正不是自己的國家,他一口答應。
阿奴是個急性子。搬來筆墨紙硯,逼著劉仲先試試。
劉仲愁眉苦臉,剛剛還被重執戒尺的沈嘉木抓去上課來著。
真要下筆的時候,他才發現不行,他以前學的是寫意,這個適合他散漫的性子,沈嘉木也不逼他學工筆。沒聽說地圖是用寫意手法畫的。他抓著筆,半天落不下去。阿奴等急了,問明白,怒道:“你馬上學。”擰著他的耳朵去找沈嘉木。
沈嘉木幸災樂禍,諷刺了好一會,不外乎是當初我怎樣怎樣費盡心思教你,你怎樣怎樣相反設法躲懶,現在沒有面子了吧?發現學習的好處了吧?發洩了一通被兄長拋棄兼出賣的惡氣。在劉仲快要暴走之前打住,慢條斯理的給他上起課來。
劉仲覺得自己每天過的水深火熱,背夫們是肉體受罪,他是精神和肉體雙重摺磨。
第十二節 烽煙四起
更新時間2010…2…28 11:29:00 字數:2898
當初從雅州出來的混合大隊,像一條長蛇在崇山峻嶺中迤邐而行,尾端才剛剛過了清溪,頭部大約就是向巴他們的馬幫,在瀘定混合了翻越二郎山從巖州過來的大隊背夫,
熙熙攘攘的擠在瀘定這個小城裡等著出關,後面的馬幫還源源不斷的趕上來。
從二郎山下來的背夫們等了兩天,一面羨慕早一天趕過橋的同行和準備過橋的吐蕃人,一面心焦的等候開關的命令。背上的茶包是一家老小的吃飯錢,實在耽擱不得。
剛剛到達瀘定橋的向巴見人越來越多,生怕有變,不敢多做停留,在關尉那裡驗過茶引,交完關稅,連忙指揮自己的馬幫過河,阿奴他們跟在最後。
橋東這裡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一個巡檢帶著百來名軍士正在維持秩序,河邊風大,他卻緊張的滿臉是汗。
阿奴捏著鼻子跟著阿錯費力的擠過騷動不安的人群,準備過橋。
後面忽然爆發出一陣吵嚷,原來向巴的馬幫騾馬還在,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