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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歹是正規軍隊,趁火打劫的反賊土匪才可怕,這一路上的光景,咳,有的原本人煙稠密的地方走上三五天不見人影,到處是燒焦的斷壁殘垣。”
阿奴想,正規軍都一把火燒了長安,那土匪該怎麼著啊?
沈家人心情沉重,唉聲嘆氣,良久,沈青娘方長出一口氣,說道:“都去睡吧。”
沈謙那次從松州轉道長江而下,劉仲不在,他行路順暢很多,趕回錢塘時,劉鵬已經派人對沈家下手。不過錢塘是沈家地盤,不比成都,沈家老爺子早得到訊息,反而將刺客一網成擒。那裡面就有兩名殺害沈浙和書院生員的兇手,他們說在找一件東西,具體是什麼只有一個叫劉彬的人知道,他是梁王的心腹。沈謙惦記著劉仲他們,又轉頭回到雅州找到老九,上次劉暢為了起事,封死了成都往雅州的路,老九找了一條小路繞到雅州時,沈謙他們已經逃了,他只好留在當地。沈謙先派過老九去打箭爐尋找,老九回來說打箭爐十室九空,此地離漢蕃邊界很近,城內的人都是靠馬幫吃飯,現在生意做不成了,沒了收入,他們又懼怕漢人打過來,都逃往吐蕃腹地了。沈謙準備第二年再派人去找,沒想到十二鬼鬼祟祟地摸回來了。
這天晚上,人人失眠。只有沈謙,此行他真正認識到什麼叫做路難行,總算明白劍閣棧道、大相嶺、飛越嶺那種險路,阿奴等人為什麼嗤之以鼻健步如飛,加上一路擔驚受怕,此時心神一鬆,竟然鼾聲如雷。吵得沈嘉木惱怒地對著堂哥揮揮拳頭,又不敢打下去,這混賬哥哥還木有給他道歉。
總算抓住了兩個兇手,沈青娘想起丈夫和義父,蒙著被子哭了一夜。
阿奴也輾轉反側,一會兒想納達巖怎麼了,一會兒想那些銀子怎麼辦,直到天亮才眯了一會兒。昏昏沉沉中她忽然覺得眼前有物,嚇得用力撐開眼皮,定晴一看,劉仲青著臉坐在她面前。阿奴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翻個身又閉上眼。
劉仲扯扯她,見她沒反應,乾脆像揉搓衣服一樣來回搖著她。阿奴不勝其煩,喝道:“放手。”
劉仲不甘地拉拉她的頭髮:“阿奴,我要走啦。”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走先,你那個舅舅不是說我虐待你們了麼?”阿奴揮手像趕蒼蠅一樣。
“阿奴,那個,我們都跟舅舅說了,不干你的事。”劉仲忙跟她解釋。
“哼!說的好聽,把銀子拿來。”阿奴鑽進羊毛毯子,甕聲甕氣的說。
“知道了,舅舅說不會少你的,等我們回去就將錢送過來。”見阿奴良久沒有動靜,劉仲把人挖出來一看,又睡了。他急了,又開始搖晃阿奴:“混蛋,我要走了哦,嘿!嘿!我要走了!”他氣得吼起來,沒良心的死丫頭,我要走了。吼到後面聲音變了調,阿奴發現不對,用手扒開眼皮一看,耶?居然開始掉金豆子了,這麼嚴重?阿奴閉上眼,有氣沒力的說:“知道了,走就走唄,哭什麼,大清早的,你不困啊。”
“睡不著!”劉仲擲地有聲,少爺脾氣又上來。
“傻子,要趕那麼遠的路啊,不睡覺哪有力氣?”阿奴懶洋洋的趴在毯子上,她打了個哈欠,瞄了一眼天色:“急什麼,現在走不了,要下午走,晚上在雪山底下宿營,第二天早上翻多雄拉山,中午之前要透過,過了中午,山上溫度驟降,狂風大作,雪雹交加,會把人活活凍死,或者迷路掉進深淵裡。”
劉仲惱道:“你就不會跟我說些好聽的?”
“說什麼?還要十八相送?難道要這樣,”阿奴怪聲怪氣,撲到劉仲身上,學著上次十二出山,斐荅抱著十二嬌滴滴的撒嬌模樣,“阿仲,阿仲,我求求你不要走?
劉仲撐不住笑了:“你昨晚差點沒把十二害死,斐荅一大早到處說你壞她好事。”
阿奴想起昨晚的事情,滿臉飛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