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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盡三個重傷,剩下的三個是輕傷,都抓了,剛才草草的問了幾句,這是一些前明餘孽。”
索額圖看了一眼康熙被包紮好的腳:“皇上,不如這時候移駕徐州”
康熙立即面色不善的瞪過去:“大半夜大張旗鼓的令人開城門,豈不是昭告天下朕遇刺了,明天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用不了天,傳的都是朕遇刺身亡了訊息,是不是?”
索額圖立即跪地:“奴才妄言!”
康熙看了他一眼:“你乃是柱國大臣,別令朕失望!”
索額圖滿頭冷汗,俯首磕頭不止:“是是是,奴才知錯了。”
康熙沒再看他,對其他大臣說:“今日之事封口,活著的刺客教給有司定罪,今日都保駕有功,回頭朕有賞。”
兩邊大臣同時接旨謝恩,康熙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跟這時候跑來的梁九功說:“準備紙筆,朕親自給老祖宗皇太后和太子寫信。你找個妥當的人送去,別驚著老人家了。”
梁九功彎腰退了出去,顧問行抱著被子蓋在了康熙的身上。
鄂倫岱沒走,他拄著劍跟康熙說:“索老三就是糊塗蟲!”
索額圖在家排行第三。
康熙聽了沒說話,索額圖可不糊塗,他只是拱衛太子太用力了。康熙明白索額圖一方面是真的怕再有人刺殺,另一方面無時無刻不在給太子在百官前面樹立好形象,抓住機會就做,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去做。
只是他如今年輕,太子年紀也小,他和索額圖的想法一樣,太子必須英明神武,必須比前明的太子更像個太子,要讓漢人們心服口服才行。對索額圖的那點心思覺得沒什麼,他有外祖佟家做臂膀,自然也想讓赫舍里氏做太子的臂膀,要是赫舍裡不給太子出力,康熙才容不下他們。
所以康熙聽了鄂倫岱的話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別說的那麼難聽,索額圖怎麼說也是和你阿瑪一輩的人,你知道人家是怎麼說你的嗎?”
“奴才坦坦蕩蕩,又不藏著掖著,人家想怎麼說都行,不跟佟國綱似的,就是個求牌坊的貨色。”
佟國綱是他親爹,康熙聽他如此評價親爹,知道他們父子又鬧了,瞬間頭疼:“你們又為什麼鬧起來了?”
“他想弄死奴才給他那丫頭養的兒子法海騰地方。”
“你那張嘴能不能別那麼臭。你阿瑪就不是那意思!法海也是你兄弟!”
“法海不是丫頭小老婆養的?奴才哪兒說錯了?佟國綱慣會在您跟前裝好人,寵妾滅妻的玩意,我能不知道他!您就偏心他吧,早晚他弄死奴才了,您連個表哥都沒了。”
梁九功端著筆墨進來,康熙不想看見這糟心的表哥,立即說:“滾滾滾,明日別喝酒了,誰跟你似的,在乾清宮當值喝的醉醺醺的又吐又鬧還撒酒瘋。”這要不是有親戚關係,早幾百年發配寧古塔了。
鄂倫岱嗯了一聲,退後幾步出去了。
康熙趕緊提筆寫信報平安,事兒也不嚴重,他儘量寫的風輕雲淡,寫完封裝的時候跟梁九功說:“回去緩緩的說,千萬別讓老祖宗他們惦記。”
“是,奴才安排的人嘴嚴,不會亂說說的。”
康熙這才躺了下來,看到兩隻腳被包的跟粽子似的,又想起夢中海棠給自己找鞋。
他想著這事兒想了一個後半夜沒睡著,夢裡海棠扔給他兩隻鞋子,說逃命不穿鞋會紮腳,結果現在腳傷了,他越想越奇異。
對顧問行說:“叫梁九功進來,朕有話囑咐。”
顧問行到了帳篷門口跟小太監吩咐了幾句,沒一會梁九功進來了。
康熙想了一會跟他說:“你交代人,回去之後打聽了一下這兩日九格格的言行,務必打聽的清楚明白。”
梁九功心裡一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