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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眼睛。只因這裡的光線太強烈了,而她在黑暗的密道里待得太久了些。
其實這間石屋裡也沒有幾盞燈,但是這裡擺放的東西卻極能反射光線。
那也只不過是十幾盆九尺高的赤紅色珊瑚,整整幾十箱子核桃大小的上品珍珠,數不清的玉器、象牙,將這間十丈見方的屋子塞滿了而已。這些東西如果換成銀票,也只不過值個幾百萬兩黃金而已。
練青虹看得嘆了口氣,道:“我這位陰師兄倒真的蒐集了不少好東西。”她輕輕捻起一顆珍珠,道,“僅是這樣一顆珠子,便夠普通人家吃喝一年了。”
戰深銳哼道:“可惜我找遍了整間屋子,也沒找到九色溫玉。”
柳凝霜道:“不知葉青青現在在哪裡。”
戰深銳道:“不管她在哪裡,一時半刻都一定不會再回到這裡。”
練青虹道:“我看得出她也是個練武奇才,可惜,凌曦劍法被她練成了邪門武功。”
就在這時,密道里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幾乎很多人朝這裡來了。緊接著兩個勁裝漢子便擺刀衝了進來。
然而他們似也被這滿屋子的珠光寶氣鎮住,竟愣愣地好像沒看見練青虹三人。他們身後跟進來的,卻是金鎮南、範孤風和沈從龍,還有更多的門派。
這些人俱是滿身血汙,狼狽不堪,想必在密道里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人蛇大戰,許多人的兵器上還帶著未乾的血漬,只差一口氣便要嗚呼哀咋了。然而他們見了這滿屋子的珍寶,卻像被金針刺穴般精神振奮起來。有些人眼睛亮了,有些人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更有甚者,連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金鎮南卻注意到了一旁的戰深銳、練青虹,只當他們也是為了寒毒宮的珍寶而來,不由諷道:“原來練谷主與我們分開走,是為了儘早趕到這裡!”
戰深銳此刻雖負重傷,卻對金鎮南絲毫不懼,冷笑一聲道:“金兄卻比我高明許多,譬如醉月樓!”
這話別人聽了只覺得雲裡霧裡,金鎮南的臉色卻變了變。他當然知道戰深銳指的是自己買賣談劍大會請柬的事情。
一旁的練青虹怕他二人動起手來,趕忙道:“且慢,金莊主先聽我一言。”接著便將戰深銳為報環碧小築舊恩,混入青龍會的事情說了一遍。她按照戰深銳的辦法,只說這一切都是陸浩謙的陰謀,現下青龍會土行旗已敗走海外,提也未提樂公子。
戰深銳自然明白她的苦心,只在一旁冷眼觀瞧。眾人雖聽得雲裡霧裡,卻也不好說什麼。
就聽沈從龍道:“我等的確遇到了伏擊,也的確憑著兩位的記號才尋到了此處,大恩不言謝。只不過,那醉月樓又是什麼?”
金鎮南發現眾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心知自己若不糊弄兩句是不行的,便立刻道:“一點誤會罷了。”說罷,他看著戰深銳,眼中滿是示弱的神色。
眼下的情勢實在不宜再橫生枝節。
戰深銳身為九色山莊莊主,自然也明白其中厲害,當下便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範孤風的眼睛卻一直盯在珍寶上,道:“練谷主的意思,是不是想等我們的人全到齊了,再去尋那陸浩謙的晦氣?”
練青虹知道像範孤風這樣的半個生意人,見到這麼多珍寶是絕不會不動心的,更何況今日來到寒毒宮的江湖中人,大多是為了這些珍寶,當即笑道:“諸位均是領袖一方的武林世家,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該怎麼做,我並沒什麼建議。不過,這裡的東西確也需要有人看守。”
她這話說得很得體,既表明自己不想分一杯羹的意思,又將出主意的燙手山芋拋了回去,是以此言一出,人群中登時議論紛紛。只不過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壓得低,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戰深銳冷眼旁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