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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電話被結束通話的&ldo;嘟嘟&rdo;聲。
&ldo;……抽的什麼風啊這是？&rdo;他嘟噥著，把衛修發過來的那幾個名字在腦中過了一遍。
依稀彷彿好像也許……都是二世祖群裡的？
可那群又怎麼礙著三哥了啊，還必須現在解散了？
向宇靈機一動，在群裡搜尋這幾個id最近的發言。
默默地看完，他倒吸著冷氣，默默地進入管理介面，點瞭解散群組。
又默默地返回，默默地把那幾個名字供了出去。
要不要給他們上幾炷香先……？
……
衛修點開和梅衫衫的聊天視窗。之前暗搓搓從金娜手機中截獲的借位偷拍的相擁背景被她嘲笑過，後來換成了兩人臉貼臉的親密大頭合照。
【我陪媽媽喝完下午茶就回去】
【洗乾淨等著我啊】
【我是說菜：p】
毫無異樣。
她怎麼能一邊若無其事地跟他調笑，一邊去……相親？
外間，秘書在用碎紙機處理不要的檔案，刀片轟轟隆隆，衛修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梅衫衫隨手丟進了碎紙機，轟隆隆地碎成了粉末。
他機械地點開通訊錄，快捷撥號1，等待接通。
鈴聲響了足有五六聲，才被接起，&ldo;餵？你開完會了？&rdo;
語氣聲調，仍然毫無異樣。
大概是他沉默太久，她奇怪道，&ldo;喂喂？衛修？是你嗎？餵？……難道是不小心按到了？……餵？衛修？&rdo;
&ldo;是我，&rdo;衛修終於開口，聲音乾澀，&ldo;你在哪兒？&rdo;
她輕笑，&ldo;剛才怎麼不說話？我在對影花園啊。不過這邊差不多完了，我媽媽……&rdo;
&ldo;只有伯母嗎？&rdo;他突兀地問。
對面有一瞬的停頓，接著道，&ldo;那倒不是，媽媽遇到一個熟人，就一起喝下午茶……&rdo;
&ldo;只有一個嗎？&rdo;又是突兀地打斷。
這次的停頓比前次略長一點，緊接著，她坦言：&ldo;熟人還帶了一個人。我之前不知情，本來打算晚上回去再跟你說這件事。你不要誤會，什麼事都沒有，我很快就可以脫身了……&rdo;
&ldo;如果我現在去接你呢？&rdo;
&ldo;……你能保持冷靜嗎？&rdo;
&ldo;我儘量。&rdo;
&ldo;那好吧，我等你。&rdo;
掛了電話，衛修面無表情地抓起車鑰匙，一路飆去了對影花園。按例跟在他後面的周伯幾次險些跟丟，不由焦急，這又是怎麼了？
……
下午茶接近尾聲。
與聊得熱絡的姜雨芹和曲太太‐‐且不論她們是否都分出大部分注意力在留意身邊，起碼錶面上熱絡非凡‐‐形成鮮明對比，兩個小輩之間乾巴巴冷清清，且一個在手機上敲了半天，另一個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便神思不屬。
好在反正從未明言過此次會面的目的，這無非就是一場偶遇，往後也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