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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見馳木終於說漏了嘴;唐程眼睛裡的淚花也爆了出來;他以前受過傷、流過血;但從來沒流過淚;可是今天的真的太屈辱了;咬著牙說道:“比賽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已經大比分落後。那個白河中學的老師就派替補球員到處去拉人過來看;比賽打到最後起碼有三四百人站在旁邊看;一邊看還一邊說;這就是沙鎮中學的魚腩。那個白河中學的老師也對丁老師冷嘲熱諷;把丁老師都活活氣暈了。真的;真的太丟人了。”
猴子踢了腳牆壁;“草;要不是現在咱們想當好學生;換以前的脾氣早抽刀子上去砍死那群丫的了。草!”說著說著;猴子給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當時衝動;不該中了他們的激將法;主動約戰。現在兩個兄弟傷了;丁老師也折了。都怪我!”
旁邊譚坦也憂心忡忡的說道:“丁老師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了院;晚上的抽輕議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衛天望閉著眼睛半晌;猛的睜開;“這群人渣!我要讓他們以後看見籃球就做噩夢!現在丁老師在醫院;晚上的抽輕議該我去。猴子你打聽清楚地方沒?”
衛天望暗自咬牙;決定晚上無論如何都得對那個抽輕議動一次手腳;讓白河中學的人和自己第一場比賽就遇到;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地獄!
一行人在飯廳吃過晚飯;衛天望又帶了點飯菜回房間;讓艾若琳自己一個人吃;然後就和猴子一道去了抽輕議的會場。至於艾若琳吃過飯後要去哪裡住;衛天望沒仔細考慮過;他估摸著等開完會已經是點鐘了;到時候她或許早到其他地方去住了吧。
抽輕議就在市體育館旁邊一家賓館的會議室裡召開;衛天望和猴子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提前到了;正三三兩兩交談著;相互勾兌。這些人都是老師;衛天望和猴子兩個學生特立獨行;便不去和這些老師們湊熱鬧了;找了個靠近主席臺的地方坐著等待。衛天望這般選擇的目的;自然是離主席臺越近;他等會就越方便用九陰真氣做文章。
會議即將開始;上面來自市教育局的主持人挨個挨個學校的點名;看各隊的代表到沒有。
點到白河中學的時候;猴子便指著那老師說道:“就是那個大鬍子;看起來憨憨的樣子;嘴巴比蛇還毒;活生生把丁老師氣暈了;這傢伙簡直不像個爺們;活脫脫宮鬥劇裡面出來的女主角。”
衛天望看了看這大鬍子;果然發現這傢伙那一把鬍子下面藏著的就是一臉奸猾像;他今天主動找沙鎮中學的麻煩;和當初自己揍了白河鎮鎮長的兒子十有有關係;一想到由於自己的原因讓丁老頭和另外兩個隊友進了醫院;衛天望心裡對大鬍子更怨恨了。
點到衛天望的時候;起初兩人不怎麼好意思站起來;但主持人連續說了三次;衛天望不得不硬著頭皮站起來;說了聲“到。”
他話音剛落;那個白河中學的教練果然打趣道:“咦;怎麼是個學生。練習賽輸了你們丁老師就氣得暈倒進了醫院;結果現在都還沒出來啊?你這個學生看著面生;是不是沙鎮中學的替補啊?怎麼你們那些主力都不好意思來頂替老師了?讓你這個替補來丟人?”
其實他認識衛天望;但就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想落他的面子;讓他和沙鎮中學一起丟臉。
他剛一說完;其他那些參賽學校的教練們紛紛哈哈大笑;看來這傢伙在之前就狠狠的宣傳了一把丁老頭被氣暈的事情;想必是添油加醋各種渲染;極力表現出丁老頭的脆弱和不堪了。
臺上的主持人彷彿是為了配合他一樣;不但不阻止他說和比賽無關的廢話;反倒也是面帶深意的看著衛天望嘿嘿直笑。
“就是說啊;丁老頭教了一輩子體育;當了一輩子陪練怎麼還是想不開;輸一場訓練賽就給氣暈了;這心理素質真是不行啊;難怪只能在沙鎮帶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