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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竄
接下來的十幾天;衛天望一個人來到東北。書哈哈在這十幾天裡;大多數時候他都選擇一個人登山;身上帶著的乾糧吃光了之後;他就掏出羅雪給她準備的匕首;自己打獵弄食物。這種事對於普通人來說很困難;但對身懷九陰真經的衛天望來說;就沒什麼難度了。
他將長白山上下跑了個遍;尤其是一些傳說終年積雪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只可惜依然一無所得;未能尋到最適合修煉的地方。
衛天望並不氣餒;在邊境城市買了大量乾糧;然後客串了一把非法入境的偷渡客。從共和國進入俄國的地方出去之後是一大片廣袤的荒野;俄國比共和國更加地廣人稀;衛天望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更沒有時間去辦簽證;只能當偷渡客了。
這些偏遠地帶的俄國人大多隻會俄語不會英語;衛天望沒有簽證並且語言不通;他甚至連一些小城市都不能去;更不可能坐火車或者飛機;徒步在俄國境內走了幾天;他便覺得這次來的太過倉促;沒什麼成事的希望了;他已經萌生退意。
長白山上雖然沒有完美的地方;但有些位子他自我感覺還算不錯;勉強也能用來修煉;在大學開學前可以在那裡姑且一試。
這天晚上他搭建好帳篷;吃過乾糧;然後便開啟旅行燈;掏出一本關於人體穴位的書籍研讀起來;這本書是之前他找老孫頭借的;第一次看有所感悟;隔了許久再重看;卻有新的體會。
自從修煉了九陰真經;他的睡眠就越來越少;這一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凌晨兩三點;突然從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而且這槍聲越來越近;似乎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感覺到不對;衛天望猛的關掉旅行燈;然後從睡袋裡邊鑽出來;此時槍聲距離他已經不到百米;來不及穿上厚實的外套;他抓起旁邊的揹包;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找到旁邊的一個灌木叢便躲了進去。
眨眼之間;一道纖細而矯健的身影從他旁邊幾十米的地方掠過。衛天望功聚雙目;看清了這道身影;是一個年輕的黑衣女子;女子的手中似乎拿著一把槍;下腳的步法看起來有一點彆扭;應該是腿上中槍了。
衛天望將自己的身形縮得更緊;屏息靜氣;他並不打算管這閒事。
只可惜天不隨人願;沒過多久;又衝過來十幾個人;這些人一邊呼喊;一邊將手中的機關槍對著前方的黑衣女子掃射;其中有幾發子彈偏得厲害;從衛天望身側飛過;將他驚出一身冷汗。這些人嘴裡喊的是中文;大體是些什麼;站住;停下;再跑就打死你;抓住你就乾死你之類的。
他們的穿著各異;並非統一制服;顯得不像軍人;言語間的風格更是充滿痞性;看起來像是地下勢力中的同行;只是這些同行和黃江縣裡的流氓忙相比;顯得兇殘許多;絕非易與之輩。有聽說過在共和國東北地帶流竄著一兄有軍火的販毒份子;也許今天自己真倒黴碰上這些人的火拼了。
其中有個人直直地朝著衛天望所在的灌木叢而來;眼看就要撞個正著;顯然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這次出門基本一帆風順;衛天望怎麼也沒想到正打算回長白山定點修煉的當兒遇上這種事情。事發倉促;他也沒做什麼準備;咬牙運轉真氣準備暴起先發制人。這些人手拿機槍;一直在那裡突突突個不停;嘴裡也非常不乾淨;肯定不是軍人;如果他們發現這裡還躲著個人;絕對沒心思講什麼道理;這根本不是能講道理的物件。
再者;甭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生死關頭;自保最是重要。
就在這人直直衝過來;邁入灌木叢的那瞬間;衛天望早已準備多時的雙手探出。
這人反應也算機敏;眼神一凝扭轉槍口打算開火;同時長大嘴巴準備喊人。
這人的這般選擇;註定了他的命運。如果他只是驚呼